這樣的人
tang,可不能小覷了。
慕容勁盯著秦執並沒有動靜的笑臉,壽王不愧是壽王,冷靜得令人可怕。
明明看著是在笑,實則並不是那樣。
秦執之所以會被他們忌憚,那是因為有些東西,在秦執的身上顯得太過強大了。
比如他的聰明,手段,心智……每一樣都可怕到令人毛孔生寒。
曾經他們調查過這個褚國壽王,包括他背後的勢力。
秦聞在位時,秦執就是一個廢物,無能的廢物。
後面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背後勢力,一身武功更是令人忌憚不已,他的執力,遠遠的超出了一個帝王所握著的。
如此強大的王爺,又怎麼可能不會令人生寒。
如果是友,那還說得過去。
偏偏秦執是諸國的敵。
“梁國瑞王。”
“壽王好氣勢,面對這樣的兇險也能侃侃而談,令我梁國太子生生慌了神,失了意。”
一句話,讓秦執不遠的慕容霄面色一變。
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或許沒有什麼,可是從瑞王的嘴裡吐出來,那可就變味了。
慕容兄弟平常時明爭暗鬥也沒少,但有很多的時候,瑞王總喜歡扮蠢,總喜歡在慕容霄的面前露破綻,兩人就這麼你來我住,得意的全是慕容霄。
在外人的眼裡,瑞王就是一個逍遙的王爺。
實則不然,他心裡邊想的和做的事,都與他的性子有極大的差別。
“瑞王誇獎了,不過是丈著慕容太子對慕容太子妃的愛意罷了。”
對秦執不鹹不甜的一句話弄得一愣,慕容勁哈哈一笑,揚聲道:“若說愛,只怕太子的愛比不上壽王對壽王妃的愛吧。”
慕容勁再次將氣氛炒得一冷,氣壓不斷的往下降。
秦執儘管是生氣,面容仍舊是一派的溫和笑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眼正靜靜地掃視著他們,並沒有要回應這句話的意思。
慕容勁說白了,就是來試底。
大家都以為容天音已經沒得救了,可是慕容勁覺得那個人沒有那麼容易就死了。
總覺有什麼地方是他們之前忽略了,不然以秦執對容天音的愛,根本就不可能會這個時候從容的站在這裡。
如今各大勢力都在調查秦執背後的勢力源於何處,當年的秦執又受到了怎樣的境遇。
“瑞王對壽王還真是瞭解。”
安靜的空氣,一道低沉的馬蹄聲夾著清越的冰冷聲線傳來。
“嘩啦”一聲,所有的目光都順著那道聲音看了過去。
只見一群黑黝的馬匹沉沉地跑進了軍事府廣場,如同從黑暗躍出,朝著他們直面撲來。
空曠的之中,突然颳起了一道道的寒風,刺骨之極。
“容天音。”
墨夷玥姝不可置信地盯住來人,只見馬背上的年輕公子利落地下馬,大步地朝著他們走過來。
停在愣怔的慕容勁面前時,她幽深如墨的眼冷冷的睇著他。
“壽王妃。”
“瑞王,別來無恙。”
對上容天音惑人的黑瞳,慕容勁下意識地眨了眨眼,扯著嘴皮子道:“壽王妃可安好?”
“多謝瑞王掛懷,”容天音說罷不再理會他,朝著中央的秦執望去,兩道視線對撞,兩人似乎早已心意相通,沉默中彷彿是在說,你為何沒走,那邊的容天音彷彿是在回答他說,你在這裡,我怎麼走?
溫柔如水的眸子漾著濃濃的愛意,兩人就這麼隔空相視,無視黑壓壓的威脅。
墨夷玥姝柳眉狠狠地一挑,覺得被徹底的無視。
公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用眼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