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完這些,今晚休想睡覺。”慕容裕眯起狐狸般的眼睛,話中有話,威脅道。
慕容裕軒,你夠狠!白纖纖恨得牙癢癢,小臉紅的如煮沸的蝦米。
“吃就吃!”白纖纖被男人的話嚇得不輕,同時心中暖意蔓延,她低頭開始認真吃飯,忍住不適把一塊塊肉往嘴裡送。
“真乖!”慕容裕軒滿意地勾唇,寵溺地彈了彈女人小巧的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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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小築。
夜色如墨,夏蟲唧唧,涼風宜人。
慕容裕軒一個坐在葡萄架下等了許久,都不見女人出來。這丫頭,就這樣把他晾在此處有何目的?
心中狐疑,他輕搖摺扇進了裡屋。
“你在做什麼?”慕容裕軒被眼前的景觀給震得不輕,只見女人蓬頭垢面,一臉焦色,把屋內的東西倒騰地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呀!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讓你等我的嗎?”白纖纖蹙著眉,眼中閃過心虛的光。
“什麼丟了,如此焦急?”慕容裕軒心中不免擔憂,替女人理好凌亂的髮絲。
“沒有……我在打掃衛生!呵……”白纖纖說完,拿起一旁的掃帚裝模作樣地掃起來。她確實丟了一樣東西,慕容裕軒送給他的紫喻,明明早上還帶在手腕上的,一眨眼就不翼而飛。
她心中焦慮萬分,懊惱萬分,那是慕容裕軒送給她唯一的東西,她竟然馬虎地把它給弄丟了。
“說實話,是在找慕容子云的那塊玉嗎?”慕容裕軒沉下俊顏,眸中掠過一抹不安。
“沒,才不是,是你送給我的紫喻不見了,怎麼辦,怎麼辦?對不起!”白纖纖低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呵呵……”慕容裕軒倏爾朗聲大笑起來,心情似乎很愉悅,他徐徐從衣袖中掏出一枚物件遞到女人手中:“你這傻丫頭,也不早說,紫喻是本王拿了。”
“你?你不是說它戴在手上就取不下來嗎?你又唬我!”白纖纖不悅地挑眉,接過紫喻,愛不釋手地看著。
“是除了本王,任何人都取不下來。”慕容裕軒拉住女人的手,把紫喻套上那纖細瑩白的皓腕。
“咦?上面有字?”白纖纖眼睛一亮,把手湊近看了看,上頭雕刻著一個小楷:軒?
“咳咳咳……”慕容裕軒尷尬地低咳兩聲:“纖兒,哪裡有字,眼花了吧,好了,不準看。”沒錯,那字是他偷偷找工匠刻上去的,他用這個看似可笑的方式,想把女人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
“噢……”白纖纖也不再駁男人面子,笑顏如花道:“那我們快去院子吧,我摘的葡萄,要放壞了。”
夜涼如水。院子裡,葡萄藤下。
“坐到本王身上來,石凳太涼。”慕容裕軒吩咐道。
“等等,我把這些給剝完就好。”白纖纖認真地剝著葡萄,自己吃一顆,再餵給男人吃一顆,如此反覆,樂此不彼。
“聽話!你身上還有傷!”慕容裕軒不悅地挑眉,長臂一攬,女人便順勢落入他寬廣的懷中。
“哎,你也太專制了,都是你,衣服都弄髒了!”白纖纖黛眉微蹙,憤憤地說著,此刻這般坐在男人腿上,兩人面對著面,鼻翼相貼,呼吸可聞,她小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月色下,男人俊逸的臉容被鍍上了一層綺麗的光暈,如夢如幻,如畫中而來的謫仙,讓人再也移不開眼睛。
慕容裕軒失神地望著女人:她小臉微醺,如同暗夜裡盛開的薔薇;迷茫的大眼睛滿是羞怯,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如同欲展翅的蝴蝶,粉嫩的櫻唇上,還殘留著葡萄是汁液,美不勝收。
不做多想,他輕輕地吻上那美好的唇形,用舌尖舔舐著那汁液,再送入女人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