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畢,忙不迭起身,開啟。房門作勢朝後廚的方向走去。
“回來,你來真的啊!半夜三更,不要去打攪人家了!會被罵的。”白纖纖急急拉住男人的手,關上門。
目光落在男人手背上那幾道駭人的刀口時,眼眶頓覺酸酸的:“軒軒,痛不痛?”她心疼地問著,小嘴嘟起,輕輕在上頭哈氣。
“當然痛!纖兒,你可真會折磨本王!”慕容裕軒捏了捏女人的蔥鼻,淺笑道。她忽冷忽熱的態度差點沒把他逼瘋。
原來,她都知道了!知道他堂堂四王爺有那麼一天,竟也會為了女人親自下廚。
“你也不上藥,活該痛!”白纖纖奚落著,又是滿心的憐惜,拉著男人坐下道:“藥呢?給我吧!”
“就等著纖兒親自上藥,痛了一天,也值!”慕容裕軒油腔滑調,含笑把藥瓶遞給女人。
暈!白纖纖心中狠狠鄙視了男人一番。
“呃,藥用完了!怎麼辦?這麼晚,藥鋪也關門了。”白纖纖無措地搖了搖空空如也的藥瓶。
“有辦法!”慕容裕軒狐狸般的眸子漸漸眯起,邪肆地盯著女人雪白的頸子。
“什麼辦法?能止痛嗎?”白纖纖睜著迷茫的眼睛,不解地問。
“纖兒吻。下那傷口,定會馬上癒合!”慕容裕軒曖昧地湊近女人,溫熱的氣息盡數噴薄在女人的脖頸處,瞬間漾起紅霞朵朵。
“壞蛋!不行!休想!”白纖纖漲紅了面頰,心口微跳。這廝,怎麼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含他的手指,太邪惡了,虧他想的出來。
“那就讓本王自身自滅吧!纖兒可真夠絕情的!”慕容裕軒一副受傷的可憐模樣,轉過身不再理會女人。
“軒軒……是真的嗎?那辦法管用嗎?”白纖纖見男人置氣,不由得心中焦急。他為她做了那麼多,而她是不是也該回報一下。
親就親,能少塊肉啊!
男人還是沉默不語,好整以暇地等著女人繳械投降。
白纖纖努了努唇,下定決心,抓住男人的手,湊了上去,輕輕地吮吻著那血紅的傷口。
慕容裕軒愕然回頭,渾身似是有千萬道電流竄過,心神盪漾,心猿意馬起來,黑眸裡迅速沾染危險的火焰。
“纖兒……”他輕輕喚著女人,溫柔地,沙啞地,繾綣地。
“軒軒……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白纖纖停下了親吻,改為緊緊地握住男人的手,似是想尋求一份安定。
他能給她安定!為她摒除恐懼、災難。女人果真是脆弱,需要保護的動物,今日一件小事,她便深刻體會到,自己離不開這個男人!亦是不捨得離開。
往深一處想,她有私心。躲在慕容裕軒身後,那個神秘的男人便不能傷她分毫,小辰永遠是她的,任何人也奪不走。
她只願小辰唯一的父親是慕容裕軒,而不是憑空冒出來的所謂親生父親。她決定了,暫時留在男人身邊,是尋求慰藉,還是別有用心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愛這個男人,足以。
“傻瓜,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一輩子陪著你,直到你厭倦了還會賴著不走。”慕容裕軒心緒大動,被幸福裹得緊緊的,恍若置於夢中。
她終於放下芥蒂,肯留在他身邊了嗎?說不出心中的那抹狂喜,只想把懷中的人兒狠狠疼愛一番。
他捧起她的小臉,薄唇壓上那粉嫩的櫻唇,帶著急切,和深深的眷戀,狂肆地吮。吻著那美好的唇瓣,汲取著她檀口中那甜膩的芬芳。
“唔……軒軒。”白纖纖要說的話被男人深情的吻生生堵住,只得無措地軟在男人懷裡。不得不承認,她貪念他這般吻著她!
霸道而溫柔,還有那淡淡的梨花香給她帶來的深刻悸動,不做多想,她伸手勾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