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們發現前兩天機場有個石青的女孩子買了機票,前往T市。”
T市?那裡她有認識的人麼?
“知道了。”他掛了電話拿過外套往外走,經過小蘇辦公桌前,道,“給我訂張前往T市的機票。”
小蘇再抬頭時,景暮崇人己經在電梯裡面,並且門己經在合上,想問他為什麼突然去,還有重要會議沒開時,根本沒機會說。
想了下,她也想到了,估計是青青在T市吧?
T市
景暮崇一下飛機便趕往石青所住的酒店,還特意在她的隔壁房間入住。
石青入住的酒店並不是白氏旗下,也不是景氏旗下,只是間私營小酒店,環境倒是還可以。
而景暮崇入住到酒店時,己經是晚上八點,見時間這麼晚了,便進了浴室洗澡,再慢慢找機會出現在石青面前。
在他洗澡的時候,石青卻己經開啟房間門,臉上還化了淡妝,也不知道要去幹嘛。
出了酒店,石青走進對面的那間小型PUB裡面,一屁股在吧檯坐好。
“來杯酒。”她悶悶地說。
調酒師看了眼她,發現是個生面孔,長得還真不錯,要是被這裡的男人盯上,那就完了。
“什麼酒?”
“隨便。”
調酒師又看了眼她,轉頭間發現己經有幾個男人盯上了她,於是隨便遞了杯啤酒到她面前,並微壓下上身低聲道,“美女,這裡不適合你,喝完這杯酒快點走吧。”
石青心情正不好呢,難得來次酒吧這個調酒的居然要她走,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難道這裡還規定什麼人不能來麼?”她拿起啤酒喝了口說。
“這倒沒有。”調酒師道。
“那你幹嘛趕人?”
“你不像風塵女子。”
“太規距了也會有想放縱的時候,比如我。”
“遇到煩心事了?”調酒師一副大哥哥的樣子問她。
“嗯,挺煩的。”她點頭,一手撐著下巴看調酒師。
“說來聽聽,我給你解解,說不定一解就通。”調酒師很是自信得說。
“我才不信你一解就通。”石青嗤了聲。
“你不說怎麼知道通不通?”
石青看了眼他,挺認真的一眼,“你不是壞人吧?打探我的心事。”
調酒師忍不住笑了,“美女,我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我都見過,上到像白牧存那樣富可敵國的成功男人,下到身無分文小乞丐。”
“你認識白牧存?”石青一時沒忍住就反問了他。
調酒師為此也多看了眼她,“聽美女的語氣,好像跟白牧存挺熟,難道是跟白牧存有關?”可惜,這樣的男人物居然說沒就沒了。
“不熟,沒你熟。”石青忙道,只是語氣聽起來挺失落。
調酒師一看她這個樣子就是為情所傷,被情所困,“美女,感情的事情說不準,感覺對了就在一起,感覺不對永遠是平行線。”
石青搞不懂他說什麼,只道,“大哥,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失憶的樣子麼?”
失憶?
調酒師認真看了眼她,“我不清楚你從前,怎麼看得出來?不如你說說你覺得失憶後遇到的事情。”
石青沉默了下,於是避重就輕地說了下。
調酒師聽完,很認真道,“就你這種情況,感覺是有失憶的成分在裡邊。”說完有位客人在旁邊坐下,應客人的要求調了杯酒給對方。
“這麼說來,我難道真的結過婚了?”石青像是自問,又像是反問。
調酒師聳肩,“這得問你自己的感覺,在見到他的時候,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