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比她更快伸手的卻是站在對面的那個男人,那沒什麼溫度的大掌沿著額際擦著。
“你不會死的。”像是在說給她聽,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沈煙雨笑了笑,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有行清淚,在她眼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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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休息室內。
梁晨曦的衣服褪到手肘間,原本已經有長和趨勢的傷口因著剛才霍時宜的一撞,有些地方再度裂開,淌出血水來,最開始她倒沒感覺,直到霍靳言手中沾著消毒藥水的棉棒落下時,她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他們兩個人找到了。”突然,霍靳言開口,梁晨曦愣了下,自然知道他們兩個人指的是誰。
“讓我媽留在郭斐修的身邊,其實要比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安全很多。”梁晨曦冷笑了聲,視線卻意外的落在不遠處敞開的檔案上,那上面清楚的寫著清河木蘭圖幾個字。
見她看到,霍靳言也沒什麼想要遮掩的心思,只是面無表情的繼續著手裡頭的動作。
“清河木蘭圖的寶藏傳說……是真的嗎?”起初,她不過是當這段野史為故事聽,木蘭夫人與那位藩王的感情,一生只愛一個人,一生只為一個人,多美好的故事。
可從剛才霍時宜的話中,似乎又不像是那麼回事,難道……真的有寶藏這一說嗎?
“是真的。”半響,霍靳言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梁晨曦沒再說話,任由他給自己處理完傷口後將衣服重新穿好。
“原來真的有寶藏一說……”話音剛落,梁晨曦驀然回想起霍震東曾經給自己看過的照片。
照片裡的那三個人將看似沒有什麼關聯的霍家沈家梁家聯絡到了一起,而……自己的祖父又是靠盜墓發家的,串聯到一起,似乎……整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似的!
“我曾經跟你說過,霍家擁有的是四分之一的圖,而當時這圖應該是分為三份的,沈家一份,霍家一份,梁家一份,至於為什麼後來梁家的會分成兩份,或許除了梁家人外,就沒有人知道了。”
霍靳言的聲音傳進梁晨曦的耳中,他剛才說……沈家與梁家各有一份?可是這麼多年來,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如果不是霍家當時把清河木蘭圖展出,恐怕,她到現在也不曾見過實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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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嘔血之後,沈煙雨似乎一下子便不好了。
儘管強撐起吃飯的心思坐了回去,可嘴裡的食物只給她一種味同嚼蠟的感覺,沒多久,她就不在吃了,只是看著坐在對面的郭斐修,看著那張與梁長卿神似的臉,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你以前長什麼樣子?”突然,郭斐修聽到沈煙雨這麼問著自己。
他的手一顫,整個人似乎是還沒從盥洗盆內的血跡當中回神,聽到沈煙雨這麼問,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看著沈煙雨,看著她穿著廉價T恤因著削瘦而顯得空蕩蕩的模樣,心裡竟有些說不出的心酸。
郭斐修轉身從不遠處的抽屜裡翻找著什麼,不知過去多長時間,找出了張一寸證件照,照片裡的他看起來很年輕,被生活折磨的臉面無表情的,遞給沈煙雨看著,沈煙雨倒是笑了。
“真的和梁長卿長得挺像,不愧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沈煙雨淡淡開口,並沒有要揭他傷疤的意思,可郭斐修還是看起來有些不高興,抿了下唇。
“我以前,跟現在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樣子,只可惜沒有照片給你看。”沈煙雨輕聲笑著,將他照片收起來,裝進口袋裡,似乎並沒有要打算歸還的意思。
“不過,你錯過了我最好的歲月,而我也錯過了你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