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珠一想到,那天被這兩個噁心的癩蛤蟆,壓了一遍又一遍,而自己當時還很享受的樣兒,就忍不住要發瘋,恨不得撕碎這兩個禽獸。
她也要讓容九那賤人,嘗一嘗,她所遭受過的罪。
林癩子滿臉淫笑,伸手就往王寶珠胸前摸去:「是不是那天舒服了,對哥倆念念不忘啊?」
王寶珠嫌惡地後退一步:「容九那賤人,一臉的狐媚淫蕩樣兒,你們難道不想嘗嘗?」
王麻子和林癩子聞言,面面相覷,都露出垂涎之色。
那容貌,那身段,就是一萬個王寶珠都比不上,要是能壓上一回,那滋味,別提多銷魂。
只是這麼想著,就渾身燥熱難耐。
王寶珠一見兩人猥瑣的模樣,止不住的陰笑,拿出一袋銀子:「只要你們把那小賤人,給睡得身敗名裂,這裡面的銀子都是你們的。」
王麻子心動不了,看了一眼林癩子:「癩子,那樣的小美人,睡起來才夠味兒。」
林癩子想起容九的狠勁和彪悍,心裡發怵,啐了一口:「凌辱人妻,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你想睡你去,老子給你收屍。」
王麻子一聽這話,心裡一陣發抖,露出懼怕之色。
王寶珠冷冷地鄙夷道:「連個女人都不敢睡,簡直就是窩囊廢,孬種!」
「窩囊廢?孬種?」林癩子淫笑一聲,搶了她手中的錢袋,塞子懷裡。
第173章 把人引來
王寶珠以為林癩子答應了,滿臉得意的笑,扭著腰要離開,誰知林癩子狠狠地將她壓在牆上。
王寶珠嚇得花容失色,驚慌道:「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喊人,玷汙黃花大閨女,不被活活打死,也得浸豬籠,你可想好了?」
「黃花大閨女?你特麼是嗎?」林癩子一下子撕扯開她的衣服,「你喊人啊,怎麼不喊?把人都喊來了,正好讓大家也看看你浪蕩的樣兒。」
王寶珠渾身發顫,死命地掙扎著:「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自己送上門給老子壓,裝什麼貞潔烈女,」林癩子扯掉褲腰帶,一個用力,直挺挺地衝進去,不停地拱了起來,「還是站著夠味兒,你個騷娘們,你叫啊,大聲地叫,老子喜歡,啊哈哈。」
王麻子聽著他毫不顧忌的淫笑,氣得大罵道:「你給老子小聲些,老子還沒爽呢,別把人引來了。」
王寶珠牙呲目裂,怨毒至極,這一切都要怪容九那個賤人,總有一天,她要把容九和這兩個禽獸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以消心頭之恨。
林癩子拱得越來越起勁,很快,王寶珠「嗯嗯啊啊」地叫起來,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王麻子在一旁看得口乾舌燥,林癩子一完事,便火急火燎地衝進去,賣力地拱起來,王寶珠後背上的衣服都被磨破了,她都感覺不到疼,銷魂地叫起來。
林癩子一看她那浪蕩的樣兒,簡直比窯子裡的窯姐兒還放蕩,一個勁兒地催著王麻子,兩人又狠幹了一番。
王寶珠虛軟地坐在地上,兩條腿不停地打顫,情潮褪去,眼底掀起滔天戾氣,雙手陷進泥土裡,狠狠地收緊。
這口惡氣,這份羞辱,她咽不下去,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癩子和王麻子這兩個孬種,他們不敢,吳大牛一定敢。
那賤人廢了吳大牛的命根子,要是落在吳大牛手上,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王寶珠勾著陰笑,臉上露出癲狂之色。
她悄悄回家,將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換上衣服,偷溜出去找吳大牛。
她一刻都不想等。
王寶珠被扒光了衣服,掛在大榕樹下的時候,吳大牛也在,他很久不能人道,乍一看那水靈靈的身體,身體裡就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