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是我,我是不會出賣福滿樓的。」
「我們在福滿樓幹了一輩子,打死也不會出賣掌櫃的,出賣福滿樓。」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表忠心。
陳掌櫃道:「下毒謀害,是死罪,他們不敢的。」
「是啊是啊,」一個大廚附和道,「今天的藥膳是我做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下毒,藥膳也沒有毒,今天好多人都吃了,怎麼偏偏只有老夫人中毒了?」
老夫人並沒有在福滿樓用膳,而是府中下人買了帶走的。
難道是縣衙的人,下毒謀害老夫人,嫁禍福滿樓?
容九眼裡閃過一絲玩味。
很快,一行人被押到了縣衙,堂下站著個作證的大夫,容九覺得那人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
張縣令驚堂木一拍,五福等人心頭一顫,忙跪了下去。
公堂威嚴肅沉,容九和陳掌櫃從容淡定地站在大堂中間,一臉的沉靜自如。
張縣令沉著臉:「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她還真沒有給人下跪的習慣,容九狐疑地看了一眼陳掌櫃,見他也沒下跪,不禁揚了揚眉。
師爺見兩人竟不把張縣令放在眼裡,怒聲呵斥:「大膽刁民,還不跪下!」
容九抬起手腕,衣袖微微往上一扯,露出腕間的玉鐲。
容九清冷一笑:「大人還要我們下跪嗎?」
「冰花芙蓉玉!」
張縣令一眼就認出來,不由心下大驚,一個小小的鄉野村婦,怎會有御賜之物?
陳掌櫃看著她腕間的鐲子,亦是目光微閃。
容九唇角一勾:「大人認得就好。」
如今,勢不予她,若玉鐲能讓張縣令心生忌憚,她也不妨借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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