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可有本王的人?」凌雲夙直接問道。
「殿下是不是誤會了,我府裡怎麼會有殿下的人?」
「今早,本王府中侍女出府買酒,至今未歸,本王聽聞,她隨蕭小姐回了蕭府。」
「殿下是說沈姑娘?」蕭青然詫異道,「沈姑娘已經走了,她沒有回府嗎?」
凌雲夙涼聲道:「蕭大人在朝為官,應當知道本王鐵血沙場,殺伐慣了,最是不喜多費口舌,蕭大人還是把人交出來。」
「殿下,沈姑娘確實不在府中,我府中下人皆可做證。」
「給本王搜。」
凌雲夙不威而怒,一雙冰寂的眼,沉斂萬千光影,猶如利劍,直逼得蕭青然心頭顫慄。
侍衛領了命,四散而去,蕭青然猛然攔住他們,強自鎮定道:「殿下,下官雖人微言輕,但也是朝廷命官,殿下若無證據,豈可說搜就搜?」
「本王要想帶走一個人,你以為你能攔得住?」凌雲夙整個人如雪山上的風雨,冷徹冰寒,厲聲喝道,「搜!」
侍衛推開蕭青然,全府搜尋,這麼大的動靜,整個蕭府都驚動了。
蕭青然見蕭盈盈正往這邊趕來,突然跪在地上,抓著凌雲夙的袖子,大聲道:「殿下,下官擅長臨摹,舉朝皆知,就算下官願意到陛下面前,指證皇后逼我偽造書信陷害於殿下,可信上有殿下的軍印,陛下又如何會信?殿下,下官,」
話聲未落,猛然嘔出一口鮮血。
「父親,」蕭盈盈面色大變,疾步跑來。
蕭青然瞪大雙眼,整個人抽搐不已,嘴角不停有血溢位來:「殿,殿下,你,你為何,要,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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