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不必,劉翠花自己找死,我們無需救她。」
陵月在一旁插了一句:「公主是想引蛇出洞?」
容九道:「劉翠花心思惡毒,村長雖然休了她,但有大柱二柱在,村長一家和她,就不能斷個徹底,說起來,村長有此一劫,也是因我而起,唐七想設局對付我,才會對他下手,既然唐七出手了,劉氏定落不了好,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暗衛道:「聽劉氏的意思,她是想殺了唐七,讓村民以為是陰兵索命,到時候再煽動挑唆村民,激起民憤,借村民之手,殺了公主,想來,唐七也會將計就計,公主,我們要儘早相處對策才是。」
陵月疑惑,冷聲道:「只有唐七死了,村民才會信是陰兵索命,唐七不可能自己殺自己,那劉氏的計策,唐七未必能用得上,可他卻將劉氏藏起來,還偷溜出村,不知又在使什麼陰招,對付公主?」
「不論使什麼陰招,這一次,我們都要讓他永無翻身之地。」容九擱下茶盞,對暗衛道,「你先回去,繼續盯著,等下他回來,不管他做什麼,都不要出手。」
「是,屬下告退。」暗衛說著,退出帳篷。
第1140章 驚恐剝皮
二柱一路回來,沒有碰見村長媳婦,想著她可能已經回家了。
大柱看他一個人回來,不由皺起了眉頭:「娘呢?還在七叔家?」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惹人閒話,尤其是現在,村長媳婦還被休了。
二柱愣住了,訝異道:「娘還沒回來嗎?七叔說她早就走了。」
大柱搖頭。
兩人心裡都湧起一股不安,許婆婆道:「天都黑了,你娘不會回劉家村的,應該是在春花家,再過會兒,也就回來了。」
劉春花和村長媳婦一樣,都是從劉家村嫁過來的,兩人平時走得近,關係也好。
村長媳婦被村長休了,許婆婆以為她去找劉春花訴苦去了,便也沒放在心上。
唐七家外面有棵大樹,暗衛隱在上面,半個時辰後,唐七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人。
那人是被唐七扛回來的,看起來像是已經死了。
盤龍村裡,除了村長,唐七也蓋了青磚瓦房,暗衛悄無聲息地掠上房頂,悄悄地掀開一塊瓦片。
唐七將那人放到床榻上,點了燈,然後戴上了鬼面。
暗衛看那人和唐七身形相似,便隱隱猜到他要幹什麼,果然,唐七把村長媳婦,從衣櫃裡提出來,毫不留情地扔在了一旁。
村長媳婦摔在地上,被痛醒了過來,她呻吟了一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正在脫唐七的衣服。
唐七背對著村長媳婦,遮住了她的視線,她看不見躺在床上的人的容貌,便以為那人是唐七。
村長媳婦不知他要幹嘛,但也絕非好事,怕自己也會遭殃,一時間心慌驚懼,顫著嗓子,哆哆嗦嗦地問道:「你你是是誰?你你要幹幹什麼?」
唐七身子頓了一下,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猙獰的鬼面,朝著她陰森詭異地笑了起來,村長媳婦的呼吸瞬間就停了,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這張鬼面,就是化成灰,她都不會忘記,那就是她的噩夢,她被罰跪在雪地,被村長休棄,全是因那夜的事情而起。
那夜,他刺殺村長的時候,還濺了她一臉的血,那陰寒透骨的聲音,至今都還迴蕩在她的耳邊,說著要把她的血喝光。
她明明把唐七給迷暈了,屋裡沒有第三個人,可是她卻被打暈來了,一定是陰兵,陰兵要親手來索唐七的命,所以把她打暈了,她怎麼這麼命苦,每次陰兵要找人索命,都被她給撞上了。
村長媳婦驚駭得都快哭了,還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