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全都蹭掉,聲音裡卻帶著一絲哭腔:「我沒哭,崖下霧大,有水汽。」
沈丞從善如流地笑了:「嗯,是水汽。」
容九看著他的手心,被藤蔓磨得血肉模糊,眼淚不停地往下掉:「相公,我以後再也不以身犯險了。」
她死了沒關係,可是,她不能連累沈丞差點陪她一起喪命。
沈丞唇角微微揚起:「阿九今日一諾,為夫可都記著呢,你要是死了,我就守寡了。」
容九破涕為笑:「這話不是應該我來說嗎?」
沈丞道:「誰說都一樣,只要阿九記得,日後不論做任何決定,都想一想為夫和暮兒覓兒。」
容九看著他血肉模糊的手,聲音很輕:「相公,你是不是很疼?」
沈丞不想她難過,語氣輕鬆道:「不疼。」
容九聽著他急促卻竭力壓抑住的呼吸,低喃著:「怎麼可能會不疼呢?」
沈丞咬著牙往上爬,聲音裡透著笑意:「阿九心疼了?」
「相公,我會好好疼你的。」
容九的聲音依舊很輕,卻重重地撞進了他的心裡,沈丞「嗯」了一聲,說了句:「好。」
兩人就這樣一句一句地聊著,沈丞一點一點,順著藤蔓往上爬,容九抬頭往上一看,欣喜道:「相公,快到崖頂了。」
「嗯,我看到了。」
許久,一隻滿是鮮血的手,握住了崖頂凸起的一塊石頭上,沈丞背著容九,終於爬上了崖頂。
他虛脫地癱軟在地上,眼前陣陣發黑,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
容九心都揪了起來,撕開身上的裙裾,包紮他手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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