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春嬌的嘴被堵上了,發出悶哼聲,棍子打在身上很痛,為了避開許順成打過來的棍子,在地上打滾。許順成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訓她,拿著棍子追著打。兩人都在動,棍子落下就沒有準星,一下打在她的肩上,一下又打在她的大腿上。
許順成見狀,冷哼了一聲,也不再把她提擰到凳子上,拿過牆角邊,用來撐門的棍子,朝著她的臀部打了過去。這些年他沒少勸魯春嬌,可是這女人不聽勸,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容忍度。今天他已經不耐煩跟她多說,直接動手打人,棍子打在肉上,她才知道疼痛,痛了才能讓她記住事。
魯春嬌在凳上扭來扭去,從長條凳上摔了下去。
許順成沒回答她的問題,陰沉著張臉,解下擦汗的長巾,用力塞進她的嘴裡,然後把她在朝下按在長條凳上。
“孩子他爹,你要幹什麼?”魯春嬌被嚇得聲音發抖。
“狗是改不了吃屎。”許順成用蠻力將魯春嬌壓在地上,拿著草繩把魯春嬌的手腳綁上。
“孩他爹,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回。”魯春嬌的求饒聲從堂屋傳來。
許家姐妹對視一眼,爹打算怎麼教訓魯春嬌?
這時,許順成客客氣氣地送趙大夫出了門,轉身把大門掩上,取下掛在牆上的兩根草繩,又大步的進了堂屋,把堂屋門給關上了。
許佳兒恨得咬牙,“我就知道她安生不了幾天,做的事也越來越下作。攤上這樣的娘,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許俏君把事情簡單的說了。
許佳兒扶許俏君坐下,問道:“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又跟她槓上了?”
許順成大步往堂屋走去。
“趙大夫在堂屋裡給她上藥。”許佳兒扶著許俏君往樹下走去。
“你娘呢?”許順成問道。
“腳傷還沒好,你出去做什麼?要青苔做盆景,我去幫你挖啊。”許佳兒扶許俏君從許順成的背上下來。
“二姐,我沒事,就是腳跑了一下,有點痛。”許俏君對她笑道。
許佳兒站在堂屋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裡面,聽到聲響,回頭一看,見許順成揹著許俏君,急忙跑過去,“爹爹,三妹怎麼了?”
許順成揹著許俏君沉默地往家走去,還沒進門,就聽到魯春嬌在裡面鬼哭狼嚎。許順成皺了下眉,抬腳邁進門檻。
許俏君乖順地趴了上去。
“俏兒上來,爹揹你回去。”許順成看許俏君走路的姿勢,就知道她的腳又痛了,蹲下道。
許順成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眼含戾氣,他一點都不怪女兒下手太狠,他惱火的是他決定好的事,魯春嬌居然敢陽奉陰違,為達到目的,不惜敗壞女兒的名聲,看來以前給她的教訓太輕了。
“我沒有受傷。”許俏君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許順成,包括她怒極攻心,把鏟子砸在魯春嬌臉上,劃傷魯春嬌臉的事也沒瞞著。
“俏兒,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你娘又犯渾打傷你了?”許順成氣喘吁吁地問道。
許俏君的腳是消了腫,能如常行走了,但是剛才跑了一下,腳又隱隱痛了起來,不敢走快了,慢慢地往家走去,半路上遇到跑過來的許順成,“爹爹。”
“嗷嗷,你慢走啊。”桃子娘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那就好。”許俏君撿起地上的籃子和鏟子,“嬸子,那我回去了。”
桃子娘對她狠厲的目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保證道:“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許俏君看著她逃竄的背影,勾唇嗤笑,把洗衣棒放回洗衣盆,回頭對又被嚇呆的桃子娘道:“嬸子,那女人跟你說得話,是在放屁,你別相信,也別到處亂傳。若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