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身高差太大了,夏油傑除非撲地上,否則只能摟住早紀的腰。
算了,腰就腰吧。
夏油傑以練習了千百遍的迅疾動作往眼睛裡滴眼藥水,再使勁揉了揉眼眶,揉到發紅:「早紀,你不要離開我太遠啊。這森林裡太黑了,還有鬼,我、我……」
棒讀式哽咽:「我好怕啊嗚嗚嗚。」
如果說,海藤瞬之前是嗚出了真情實感,那麼夏油傑就嗚出了大海邊上的號角聲。
水手一聽就知道要返航的那種,標準號角音。
早紀:「……」
她露出一個堅強的微笑,努力挽救劇本:「放心吧善逸師兄,我以生命起誓,不會讓任何一隻鬼傷害到你的。」
就像是要應和早紀的這句話般,下一秒,作為場景道具的樹林裡發出了詭異的悉悉簌簌的響聲。
早紀猛地抬頭,目光一凜,右手握在了刀柄上:「善逸,退後!」
夏油傑立刻往後跑,又是一連串的號角聲:「嗚嗚早紀醬你加油,千萬別輸啊早紀醬嗚嗚嗚。」
長著兩隻可怖犄角的「鬼」出現了,邁著沉重的步伐,以堪比龜爬的速度,一步一步朝早紀這裡走來。
早紀一下子拔出了刀。
隔著起碼兩三米的距離,早紀凌空一揮刀:「喝!」
當然沒有電光,也沒有殺氣,舞臺劇嘛,特效全憑觀眾腦補,演員們都是擺個姿勢做個樣子。
就像是小學生們互相釋放「奧特曼光波」一樣,對著空氣瘋狂打貓貓拳,舞臺劇的演員們像是集體中二病晚期,一本正經地凹姿勢。
就在早紀隔空砍了一刀後,那隻「鬼」立刻痛苦地哀嚎一聲,捂住面孔,搖搖晃晃:「啊!好強的刀氣,這、這是什麼力量……!!」
早紀冷哼一聲:「這就接不住了嗎?太弱了,就憑你,想要傷害我和我的師兄,還早了一百年呢!」
說罷,早紀忽然半轉身,緊握刀柄,眼睛閉合,一看就知道在醞釀大招。
「下一招,就不會對你留情了。」
早紀左腳大跨步:「嘿!」
早紀右腳大跨步:「哈!」
兩段前搖過後,早紀閉上眼睛,以這場彩排結束後我就連夜扛著飛船離開地球的覺悟大聲喊出:「接招!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
早紀唰地往空氣刺了一刀,此時她的刀尖距離「鬼」還有一米半。
只存在於觀眾想像中的金色雷光割向了「鬼」的頭顱,只聽「鬼」爆發出悽厲的慘叫,重重得倒退了三步,捂住脖子,不敢置信:「這……就是呼吸劍士的實力嗎?是我小覷了……你們。」
嘭。
「鬼」無力地倒在了舞臺上。
演員努力撲騰兩下,把頭罩摘了,扔到另一邊,以此表現出「鬼」被斬首的效果。
一系列動作完畢後,他再次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裝屍。
全程沒有特效,對著空氣尬演,竟然還能順利地演下去。
夏油·我妻善逸·傑又登場了,他努力瞪大眼睛,以此表現出「雙目冒星光」的效果,語氣「驚喜」地又一次從後面抱住了早紀。
「哇,早紀醬你真的好厲害呀。」
夏油傑棒讀道:「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早紀,我們結婚吧。」
此時。
在人們沒有注意到的大後方,看到早紀發來的簡訊,拎著便當找到了學校禮堂活動室,並且圍觀了舞臺劇彩排全程的甚爾:「豁。」
好小子,有勇氣。
第35章 沙雕傳染
甚爾平日的娛樂活動很是匱乏,這輩子只鍾愛賭馬一種。
但是他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