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包養你!”紀銘宇毫無忌諱地說。今天他陪同田一夢來晟天娛樂拍影集,恰巧看到了和悅,他覺得這是老天給他的機會,不想再錯過這個小美人兒。
“……”
和悅頓覺自己被青天白日的一記響雷給霹了。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和悅臉上僵著笑說,說完轉身就要走。
她甚至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能這樣和顏悅色地說話,已經是最大極限。
“喂,你聾了?我說我要包養你!”紀銘宇氣憤填膺地說。
他堂堂市長公子,想包養誰不是輕而易舉麼,有多少女人上趕著求他,他都不帶正眼看的,這個和悅倒好,擺什麼架子。
和悅閉著眼睛,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攥成拳,指節繃得發白。
須臾之後,輕吐一口氣,她極力隱忍下來,強顏歡笑。
轉身看向紀銘宇,“您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身份卑微,不值得您這麼做,求放過。”
說完又雙手合十,做了個誠心誠意乞求的動作。
“喂,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想包養你,是看得起你。”
“不稀罕!”
和悅也惱了,她有人格,有尊言,不是誰想怎麼樣都可以的。
“小白臉都養了,你說你這麼賤的女人,還在這兒裝什麼清高。”和悅真心覺得今天遇到瘋子了,而且此人病得不輕。
“對,對,你說得太對了,養小白臉,我樂意,要你管麼!”
“你……”紀銘宇沒有想到這小女人敢跟他叫板。
和悅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紀銘宇的鼻子,厲聲說道;“你以為你穿成這樣,就很帥麼,滿身累贅,就像個街頭賣藝的,頭髮長得都趕上地老鼠了。”
和悅在罵他,卻一個髒子都沒有,這讓紀銘宇有種想撕了她的衝動。
“你個賤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紀銘宇一把抓住和悅的手,跨出一步,順勢推向柱子,反手一攬,將和悅按在石柱上的同時,也虎抱在了懷裡。
“罵啊,怎麼不繼續罵了。”
他玩味似地看著這個在懷裡張牙舞爪的小女人。
和悅氣急,一口咬上了紀銘宇的手臂。
“啊!……”
紀銘宇吃痛地吼一聲。
和悅趁機抬腿一腳直直地踢到他的襠/下。
“啊!……”
紀銘宇又哀嚎了一聲,雙手捂著下/體,痛得是面紅耳赤。
和悅終於掙脫魔爪,轉身欲逃。
紀銘宇氣得暴跳如雷,揚手扼住和悅的手腕,將她嬌小的身體狠狠地摔在了石柱上,不等和悅喊痛,大掌更是狠厲地甩在了和悅的面門上。
剎那間,和悅鼻血洶湧而出,頃刻胸前殷紅一片,身體搖搖欲墜,癱在了地上。
此時紀銘宇面若死灰,如驚弓之鳥,須臾後,他看一眼自己剛剛傷人的手,又看一眼血流滿面的女人,片刻後,人如撒鷹的兔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賀天在車上看得是心驚肉跳,這個和悅真夠潑辣的,踹人老二,竟能做得出來。若市長公子在晟天集團有個閃失,只怕是不好交待。不過還能夠跑,那說明人沒事。
他發動車子,掃一眼倒在石柱旁的女人,咬牙暗罵,死女人,還裝,人都走了。
轟一腳油門,在和悅身邊做了個漂亮的甩尾,便揚長而去。
幾秒鐘後,賀天的巴頓夾雜著厚重的尾氣,又霸道地停在了和悅的身邊。
他奪門而出,只見和悅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捲髮散落地遮著蒼白的臉,鼻子裡的血還汩汩地湧著。
賀天一瞬的僵滯後,攬起和悅的上半身,“和悅,和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