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又住院了?
掃一眼室內的環境,這是在尚苑,依稀記得自己在晟世酒店,怎麼回了尚苑,難道是賀天帶她回來的?
賀天?惡魔?頭好痛,想伸手拍一下,只是徒勞,她沒有一絲力氣。
痛得她,本來空白的腦海突然黑了下來,凌亂不堪的畫面像放電影似的,清晰地顯現在腦海裡。
賀天強迫她吃藥,那,那應該是春藥,在她藥勁發作的時候,他瘋狂地掠奪,似乎要將她置於死地,最後她是聽著自己的粗喘聲暈死過去的……
“已經七天了,為什麼還不醒?”賀天語氣輕淡,聽不出來他對和悅的關心。
他站在房門口外,實在不想往屋裡看一眼。
“那你得問自己,都說你有惡趣味,這之前也沒見你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高遠推了推眼鏡。他了解賀天,能被他折磨成這樣的女人,肯定踩到了賀天的雷區。
“如果過了今天還不醒,就結束了她,我沒耐心再多等一個植物人。”
聽到這句話,和悅感覺周身的空氣頓時凝結了,死亡般地凝結在一起。
而高遠說了一個字,“好。”
只這一個字,催活了和悅身體裡的所有細胞。
疼,
渾身如千百把鈍刀生拉似地疼,疼得錐心刺骨!
張開嘴,大口地喘息,雙手驀地插進頭髮間,揪扯……揪扯……
可以聽到頭髮繃斷的聲音,
這才緩解了一些麼兒疼痛。
手背上的針頭因為用力的攥拳揪扯,豁破了血管,藥液和著鮮血,灑落在她的髮間、臉上、白色的枕頭上,緊咬住的下唇被她咬破,那些血液流進了她的嘴裡,染紅了潔白的牙齒。
“怎麼回事,快用藥。”賀天焦灼地握住了和悅的手腕,皺眉看著女人指縫間的那些斷掉的髮絲,眉峰又擰到了一起。
高遠拔掉了和悅手背上的針頭,抓過紗布,慌亂地纏住了流血的手,“不能用藥,她已經昏迷了七天,不能再睡了。”
“她得疼多久?”
“因人而異。”
這不是放了個空。屁麼?賀天握著和悅的手不敢鬆開,否則他一定會揍高遠。
和悅為什麼會這樣疼,賀天心裡清楚,那晚,他下手太重,折騰得她太久。
一個小時後,和悅感覺身上沒有那麼疼了,與其這樣說,不如說,還有一些疼,她可以忍受下來。
頭髮已然被汗液浸溼透,貼在頭上臉頰上,眼瞼因賀天的那句【不醒就結束了她】,像被支了火柴似的強硬的睜著,整個人像一隻從河裡打撈出來的小雞仔,一隻頑強的小雞仔。
和悅醒來沒多久,就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疼痛折磨得又昏睡了過去,她斷然是不敢睡的,奈何體力不支。
賀天細心地包紮好和悅手上的傷口,小心翼翼地擦拭和悅臉上、唇上的血漬,清理和悅從自己頭上揪下來的頭髮。
高遠心裡道了句,這是何必呢?嘴上卻說道,“如果你想她死就乾脆點兒!。”
…本章完結…
☆、第72章 心底躥升一絲恨
天悅專案進展的很順利,比賀天預期的要好,他是個工作狂,一旦工作起來,任何與工作無關的事情全然拋之腦後。可是和悅出現之後,他便無法聚精會神地工作。和悅沒有跟他在一起時,他精心策劃,步步為營,騙得她為妻,還使了些小手段,騙得她住到了尚苑。
這些皆是不足為道。
給她財富,給她社會地位,
他給她的這些,遠比一張一千萬元的現金支票來得誘人。
可是她卻為了一千萬,想要離開他,
難道在她的心裡,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