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醫生也是想早點給和悅處理好傷口,時間託久了,對和悅的傷不好。”在賀天面前,房少華覺得自己始終是個暗戀者,他從來沒有像賀天這樣大方地抱過和悅。
賀天沒有搭理房少華,房少華上衣少只衣袖,大腿上全是血漬,這是在邀功給他看麼。
他記得和悅與賀雯玩真心話大冒險時,和悅有說過她喜歡的型別是能夠救她於危急。
和悅兩次流血受傷,都被這姓房的遇上了,這是想明著搶他的女人嗎?
“和悅,讓高遠給你處理傷口好麼?”
和悅在賀天懷裡搖頭,賀天的到來,讓她清醒了不少。
“不可以耍小孩子脾氣,難道不怕腳廢掉麼,成了瘸子就沒人要了。”賀天嚇唬和悅。
高遠與莫世奇忍俊不禁,想看看一向目中無人的賀天是如何完敗給一個小女人的。
房少華面無表情,內心對賀天的妒忌在不知不覺中滋生。
和悅探頭白了高遠一眼。“我對鑷子有不好的記憶,尤其是醫用鑷子。”
賀天怔頓,五年前的事情,和悅記得還真清楚。
“我們捂著眼睛就看不到了。”賀天哄勸道。
“我能感覺得到!那種剝皮抽筋的感覺!”和悅憤怒的話語吼得賀天一愣一愣的。
莫世奇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看見沒,一物降一物!”他在房少華耳邊小聲嘀咕。
房少華卻覺得莫世奇的話格外刺耳,他扯著嘴角無奈地笑了一下。
“用麻藥了麼?”賀天問高遠。
“不用麻藥,她早疼得打滾了。”高遠答。
賀天細看著和悅腫脹的腳掌,“上全麻。”
“什麼?”高遠撓著耳朵以為自己耳聵了,雖說扎破了動脈,但血已止住,就剩下撥刺,簡單的連手術都稱不上,居然上全麻。
莫世奇與房少華不懂醫,不明高遠為何大驚小怪。
“不可以麼?”賀天反問。
“可以,我的賀總,時間託得越久,得敗血症的風險越大,這後果你自己承擔。”高遠將鑷子放回托盤,對身邊的兩個護士說道,“術前準備,全身體檢,異丙酚(全麻藥品)抗敏測試,麻醉科VIP加號,去安排。”
“那需要等多久?”房少華擔憂地問了一句。
“上全麻前必須全身體檢,所以得兩個小時。”高遠解釋道,他覺得房少華很關心、憐惜和悅,至少他看出來了。
一聽要等兩個小時,房少華不淡定了,他皺眉看向賀天。
“賀總,和悅任性,我們不能由著她,給高醫生十分鐘時間總比冒著風險全麻好。”
這個道理他當然知道,賀天與房少華四目相對,眼波平靜無風,內裡卻刀槍劍雨。
賀天扳過和悅的肩膀,提起女人的下巴,注視她,“和悅,我問你最後一次,讓不讓高遠處理傷口。”
“只要不用鑷子就行。”和悅語氣堅定。
“和小姐,你讓我用手指摳麼?”高遠啞然失笑。
賀天扭頭甩了高遠一記陰鷙的眼神,高遠立馬繃住笑,一臉正經。
“和悅,你的手過敏了麼?怎麼紅成這樣!。”賀天故意轉移和悅的注意力。
“哪紅了?哪紅了?”和悅上當,低頭焦急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賀天眸光一沉,抬手便是猛力一擊,和悅脖子一酸,頭昏眼花,像是大腦供血不足,還沒來得急反應,便倒在了床上。
眾人愕然。
“賀天,你夠狠,你還真下得去手啊。”莫世奇風中凌亂,剛才賀天還含情脈脈,前後幾分鐘不到,一掌便把人打得暈死過去。”
賀天沒心情與莫世奇論說,“動作快點,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