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被禁錮在男人的懷裡,被。壓在桌上的感覺令和悅窒息、惶恐。
和悅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了變化。
“你已經有了董萱了,放了我吧!”乞求,聲帶在顫。
賀天冷笑兩聲,“給予你的東西,我不會索回,前提是我永遠不會放任你跟了別的男人。”
無窮的財富給了她,她此生只能是他的女人,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本結婚證。
脖子上的戒指成了最次要的。
女人身體的柔軟與緊。致,曾是他感觸最深的,他永遠也忘不掉,還有她如花的笑靨,已經深深地烙進了他的腦海裡。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放心,我不會嫌棄你被別的男人碰過。”他指的是房少華。
T恤被扯下,白玉凝脂般的肌膚跟冰涼的桌面親密接觸。
“賀天,你個禽獸!”第一次這樣罵他,失落中帶著絕望。
想不到他竟然在辦公室裡厚顏無恥地要了她,受凌辱的不光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尊嚴也被他踐踏的一窮二白。
身,似跌進萬里冰封的湖底,不停地打著寒顫,低淺的嬌喘伴著無助的抽泣聲,淚水不爭氣地碎落在黑亮的桌面上,一顆一顆的,如同她玻璃般脆弱的心,好不容易粘合,卻再次被擊得粉碎……
————…
晟仁醫院的急救室外。
賀天倚著牆壁站著,掏香菸的動作都顯得不利索。
將香菸銜在嘴上,點燃後,大口地嘬了幾下,才感覺自己鎮定了許多。
剛剛在辦公室強行索要和悅的時候,她突然喊肚子疼,小臉穎白無血色,幾秒不到竟就痛得暈死了過去。
那一刻,他才深深地知曉了自己的心思,原來,他不怕她疏遠他,不怕她跟了別的男人,卻怕她會從這個世界消失,死亡抑或是失蹤。
高遠從急救室出來,只要是關於賀天的事,無論什麼樣的手術,大小與否,他都會親自監督。
無影燈下的高大男人面露擔憂之色,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這是在和悅出現之後,賀天最明顯的變化。
相較於賀天的嚴肅與冷沉,高遠嬉皮的樣子,倒有一種春風滿面溢於言表。
“你此很欠揍!”賀天口氣不耐,等高遠彙報和悅的情況,已是心焦。
欠揍?賀天生氣的樣子,有時候的確大快人心。
“打算怎麼處理你的三角戀關係?”高遠忽爾變得認真起來。
賀天眉宇輕蹙,幽深的眸子漠然一片,“和悅怎麼樣?”對於董萱的事,他認為暫時沒必要向高遠解釋。
“你不說,我就不告訴你和悅的病情?”尾音上調,高遠也是覺得自己今日膽大妄為了,可這是他千載難逢的機會。
賀天猛然間作擒拿之姿,高遠早有防備,一腳跳開。
他沒有再追問高遠,而是大步上前,推開了急救室的門。
高遠見狀,連忙趨奉地阻止,“我的賀總,我的賀老大,你這都要當爹的人了,就不能改改這暴躁的脾性麼!”
刁在嘴上的煙陡然落地,賀天激動不已,心內更是驚喜萬分,“多久了?”
“你該不會懷疑不是你的吧。”高遠隨嘴亂禿嚕了句,馬上抬手甩了自己一耳光,弱弱地說道,“兩個月。”
賀天眸子裡閃過一縷淡淡的黠光,“暫時保密!”想了一下,又補充道,“給她用最好的安胎藥。”
高遠一臉的茫然與不解,但還是點頭應從。
和悅從急救室出來後,沒過多久便清醒了。
房少華聽說和悅住進了醫院,便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病房外,欲抬手敲門,只聽到裡面“砰”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