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他沒有在杜小純肌膚上留下任何曖昧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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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悅住在昔苑,白天閉門不出,專心譯文,一日三餐皆在臥室裡解決。晚上,房少華下班回來,會陪她聊會兒天。
她住的雖是客房,卻是客廳、臥室分開的。臥室內超大柔軟的chuang榻,從太陽昇起至日落,都可以接受到陽光的洗禮。客廳沙發、茶几、大壁掛液晶等配置齊全,她細心留意一下,發現所有的東西都是世界頂級品牌的,其昂貴程度令人咋舌,恐怕她譯文一輩子最多也只能賺一把遙控器的錢。
這樣的客房像一個家中“家”。她從傭人嘴裡得知,這個房間本來是給房少華的父親住的,但老人喜歡安靜,嫌一樓吵,就搬去了二樓。
角落陽光充足的地板上還有一株盆栽的四季海棠花,只是那花兒已經殘敗了,枯萎的花瓣緊緊包裹在花梗上不肯離去。四季海棠,只開花不結果,就好像人,繁華一世,末了,卻是一場空寂。
“和悅?”房少華敲了兩聲房門,無人回應,便推門進來,卻發現和悅嬌弱的身子蜷坐在角落裡,專注地看著已經過了花期的海棠花,木地板雖然不涼,卻是硬邦邦的。
“嗯?”聽到房少華的聲音,和悅偏頭看向門口,今天他好像下班早了。
男人一身正挺的西裝革履,迎著光,像一棵偉岸屹立的松柏,頎長的身姿綽然英朗,溫文爾雅的氣質渾然天成。這樣的男人紳士風度中帶有一絲高貴的氣質。
房少華幾步上前,扶著和悅起身。
“你怎麼坐地上,對身體不好,身為孕婦,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生病了可就不好了。”略微責備的語氣,透著無限的關懷、寵溺,卻不失“兄妹”的身份。
“啊……噝……”
和悅還沒站穩身體,腹部便傳來了一陣酸脹的疼,紅潤的小臉驀地白了。
“怎麼了?”房少華急忙打橫抱起和悅往外走,“我們去醫院。”
“不用房大哥,放我下來。”和悅一聽醫院,腦子裡就亂得像團麵疙瘩,覺得自己的十根手指都是數不過來的。
“萬一出事了怎麼辦?”房少華抱著和悅出了外面的客廳,往馬丁車的方向走去。
“胎動,剛剛只是胎動!”被房少華這樣抱著,和悅有些慌亂無措。
“胎動?”房少華頓住了腳步,狐疑地望著懷裡的嬌美的像花一樣的女人,清澈見底的大眼睛光彩熠熠,紛嫩的櫻唇似浸洗的櫻桃,長長的微黃的捲髮搭在他黑色的西裝衣袖上,露光滑白嫩的脖頸,或許是怕自己掉下去,她側著身子,雙手緊扒著他的肩膀,她胸前一側豐盈的高聳,切切實實地貼在他的胸前,雖是隔著衣物,卻能感受到它柔軟的弧度。
喉嚨突然有些乾涸,不自覺地湧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有了反應,不,不是似乎,是確實有了反應。
“房大哥,先放我下來好麼?”和悅輕咬著下唇,被房少華這樣抱著有些不適應,她光顧著想剛剛的胎動,完全沒有看到男人眼底滑過的一絲火熱的情。欲。
房少華沒有說話,穩妥地放和悅下來,忽又扳過女人的纖柔的肩膀,凝視著她,極力地壓抑著眼底那些猛烈翻滾的暗湧,凝視著她,
粉豔欲滴的櫻唇近在咫尺,如果他吻下去,一切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醫生說擁吻是可以的。
“房大哥,你不用擔心。”和悅努了努櫻唇,說道。輕輕向前挪動了一下身體,她隆起的小腹竟碰撞在房少華的跨間。
房少華的臉色倏地一沉,鬆開和悅的雙肩,迅速後退一步,“你故意的?這很危險!”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一絲抱怨。
和悅皺著柳眉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
想要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