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雷省長,找賀天麼?他不在。”
“和小姐記性真好。”雷鑫紳士的笑笑,“賀總一會兒就回來。”
“哦,”和悅亦禮貌地笑笑,“你喝茶還是咖啡?”
“?”雷鑫不解
“你去會議室等賀天要乾坐著麼?”
雷鑫“呵呵”地笑出了聲,“白水,謝謝,麻煩和小姐親自為我端來。”
和悅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不是晟天集團的職員。”
“只聽少華說和小姐是個溫柔的女人,沒想到也有這個性的一面。”
雷鑫風輕雲淡地說完,和悅臉上的笑容蕩然無餘,聽到“少華”二字,她的心忽然不平靜了,“請你去會議室稍作等待。”
整個頂層的室內氣溫有些偏低,和悅閒暇的時候去過會議室,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隔了一扇厚重的玻璃門,裡面很冷,比外面要低七八度,誰若是犯困了去裡面轉上一圈肯定立時精神百倍。
和悅坐在了正對會議桌的位置,在晟天集團,這個位置只有賀天可以坐,她覺得這個位置離門口挺近的,進出方便,沒作他想。
她穿著及膝的韓版牛仔裙,深藍色的布料襯托著雪白的肌膚,盈細的腰間繫著一隻漂亮的蝴蝶結如同男人的手掌般貼在腹部,腳上趿著一雙室內拖鞋,仔細一看,還穿反了。身上披著賀天的西裝外套,兩條小腿卻暴在冷空氣中,那小腿好細喲,與雷鑫手心裡握著的玻璃杯粗細差不多。
雷鑫倚坐在和悅的斜對面,兩人隔了兩把椅子,這個角度將和悅嬌瘦的身子盡收眼底。
他喝了一口溫熱的白開水,緩緩開口,“和小姐是不是想問,少華過得好不好。”
和悅扯了扯嘴角,思索了好一會兒,起身,“我打個電話給賀天,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少華知道你的態度一定會很失望的。”
和悅推著玻璃門,卻沒有用力,聽到雷鑫的話,也沒有回頭,對著冰涼的玻璃說道,“是我對不住房大哥,麻煩你——”咬了一下唇瓣,“麻煩你替我轉達歉意。”
“你們兩個真逗,少華口口聲聲說是他對你有愧疚,而你卻說對不住他。”
和悅狀似驚訝地回頭看雷鑫,雷鑫也偏頭瞅向著和悅。
“房大哥是個好男人,他以後肯定會遇到真正愛他的人。”
雷鑫淺笑一聲,“你看這是什麼?”他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小方盒子,遞向了和悅。
和悅狐疑地接過,開啟盒子一看,愣住了,一個雞蛋大小的水晶球,曾經在房少華的枕頭底下見過這個貌似鑲著人的捲髮的水晶球。
拿在手心,指腹觸著那光滑似肌膚的球面,盯著那中間被放大數倍的髮絲,怎麼看,怎麼像是?
拂過自己一絲捲髮,對比一下,這,這不是她的頭髮麼?
“少華從不輕易向女人示愛,他說,這顆水晶球就是他的心,即便是你不愛他,他的心裡依然裝著你。除非他的心‘碎’了。”雷鑫頓了頓聲,“他還說、、”
“啊,——好疼。”和悅癱在地上,捂著肩膀,疼得小臉都白了,兩行清淚潸然而出,“賀天,你要謀殺麼?”
賀天從外面推玻璃門,用力太大,將站在門口處的和悅撞飛出去兩米多遠。
他立馬上前,蹲下身檢查和悅身上的傷勢,擔心地問,“傷哪兒了?”
“肩膀、膝蓋都好疼。”和悅緊皺著眉頭,小臉上掛著淚珠,摸了摸腳踝,“噝……好像扭傷了。”
賀天一把抱起和悅往外走。
“球、球,我的球。”和悅扒著賀天胳膊盯著滾到牆角的水晶球。
水晶球二八分,分成了不均勻的兩半。
賀天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