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姐來過這裡用餐麼?”雷木清任由和悅扶著一起往中餐館裡面走去。
“我經常來,這裡的菜系很全,風味獨特,一定有適合您的口味,哈!不如點京菜吧,嚐嚐跟您家鄉的口味有什麼不一樣。”和悅熱情洋溢,好似身邊的老人跟自己很親近。
“真看不出來和小姐對老人如此貼心。”雷鑫深深地凝著父親身邊的嬌小身影,以為這個女人只是靠著七分清純樣三分可憐樣博取男人憐愛的,今天才發現這個小女人身上的發光點真多。
“光是貼心有什麼用?與老人有共同的興趣愛好才最難能可貴。”賀天說及此,臉上浮起一抹自豪。
“哦?比如?”
“書法,茶道,博古論今。”這些都是賀天討厭的。
雷鑫笑了,看著那抹身影,更有深意了。
包間裡,酒菜上齊。
和悅坐在雷木清身旁,端茶遞水夾菜,像個殷勤的小丫頭,賀天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生怕和悅一個不小心灑人家一身。
“賀總,這杯我敬你。”雷鑫端著酒杯等待賀天的回應。
“敬我?無功不受祿,怎麼敢當?”賀天並未舉杯,而是淡然地看著雷鑫。
雷鑫未露尷尬之色,賀天傲慢無禮的態度他早就見識了,“敬賀總守得雲開見月明。”
賀天笑了,原來意旨在此,他成立了直屬自己管轄的社會團體,在背後使了些小手段,迫使政。府放棄對晟天集團與森豪集團的監管。重新執掌公司,他把兩大集團的資金終端調往了瑞士銀行,這樣一來,政。府便不敢再拿他的公司開刀,惹毛了他,公司他不要了,所有流動資金挪走,餘下幾百萬失業人口,E市S市就會徹底跨掉,甚至會引起民眾暴動。
“此話不對,一切皆是我努力的結果。”
賀天說著,舉起杯子,與雷鑫杯盞互碰,仰頭,豪爽地喝光。
見賀天喝光,雷鑫只能奉陪,他不勝酒力,一口悶幹後,便有些暈暈乎乎的。
賀天給杜小純使了個眼色,杜小純會意,執起飛天茅臺的酒瓶又給雷鑫倒了一杯。
雷木清瞥見兒子已有幾分醉意,沒說什麼,而是繼續與和悅低聲聊天。
“和悅,生長在E市麼?”兩個人暢談,如忘年交一般,雷木清便也不再稱和悅為“和小姐。”顯得生分。
和悅搖搖頭,“我出生在美國,長在五湖四海。”
“哦?”雷木清不解。
“我父親是做海運生意的,父親帶著我在身邊,他去哪兒,我便跟著去哪兒。”和悅時刻謹記著賀天的叮囑,她不想扯謊,所以有些話,她避重就輕。有心想問問和秀秀是誰,卻又怕惹禍上身,暴露了自己的身世。
“來,咱們倆以茶代酒喝一個。”雷木清心底又失落了幾分,難道只是長得像而已。
“好。”和悅很豪爽,好像自己手裡握著的是一杯醇烈的白酒。
賀天豎著耳朵聆聽著雷木清與和悅的談話,卻沒聽出一句有用的,思慮再三,他開口問,
“雷老紀委認識申敬方麼?”
雷木清正與和悅談笑著,聽見賀天問他的話,隨口回了句,“我初來E市,這裡有名望的人不認得。”
賀天仔細觀察著雷木清的面目表情,不似在說謊。
和悅聽到“申敬方”三個字,狐疑地看向賀天。
“別光喝一肚子茶水,吃些飯菜。”
賀天勾唇痞笑淺淺,忽略和悅的質問眼神,寵溺地拂了拂和悅的捲髮,並將貼在臉上的一縷別到了耳後,和悅不滿地一甩頭,星星頭筋鬆了,長卷的頭髮像瀑布一樣瀉在她的前胸後背,清純中透著嫵媚,令人驚豔。
“都怪你,給我紮好。”和悅生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