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這個吻多少透著別離的深情。
鬆開和悅,他的表情陡然變得嚴肅,“意思是,我已經把你賣了。”
——
馮澤凱跟他的助理消失在登機口,和悅一邊擦拭著溼溚溚的嘴唇,一邊琢磨著剛剛那句話。
剛一轉身——
“啊!”
接著是唇上一陣沁涼,面對賀天突如其來的動作,和悅的心狂跳不已。男人滾燙的胸膛隔著衣料嚴實地貼著和悅的身子,腰間那道堅實的手臂箍著她的背,不由的昂首挺胸。鼻尖是男人噴灑著帶著淡淡菸草氣息的溫熱感,似乎正在蠱惑人心。
“放心,從今天起,他再也不會肆無忌憚的吻你!”賀天全方位擦著和悅的唇瓣,用得力氣著實不小,櫻紅的顏色越發的鮮豔,透著無限誘人的氣息。
“你跟蹤我!”和悅被賀天桎梏的有些窒息,短短的四個字,竟隨著絲絲輕喘之聲出口,不禁羞憤的想咬破自己的嘴唇。
薄荷精油的溼巾被賀天攥進了手心,男人粗礪的拇指摩挲著女人柔軟的櫻唇,他壓抑著想一採擷的衝動,“你撕咬自己唇瓣的動作,像是在勾引我。”
和悅的臉驀地紅了,像夕陽瞬間染紅的緋雲,下一秒,只覺得臀部被一張大掌托起,身子後傾的同時,被賀天架在了身上,“勾住我脖子。”
被凌空架起的感覺極像處在無重力的空間一樣沒有安全感,和悅條件反射般地馬上用雙臂環住了男人傲然的脖梗。
“真乖。”賀天滿意在女人的翹臀上戲虐地一拍,一雙充滿晴欲的深眸深鎖著懷裡的可人,只見和悅將腦袋深深地紮在賀天的胸前。
一切好像變得不是和悅預想的那樣……
馬丁車在駛回GardenKingdom的路上,賀天撥了Ryan的手機,讓他停止在和悅的別墅裡裝監控,房產照給,Ryan無奈地搖了搖頭後,給手下下了命令,然後心裡咒了賀天一句,“神經病。”
“唔……”和悅憤恨地瞪著前方開車的人,一雙如水的眸子快迸出了火星子。
此刻的她,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了身後,前身貼著真皮座椅,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更可惡的是嘴巴也被塞住了,這讓她想到了六年前,去翠竹雅苑的那一回,她就是被賀天五花大綁著去的。
不過,那一次是在半路上,而這一次,他將她抱上車後,便結結實實地給她綁了。
安全帶勒著她的身子,再怎麼翻滾也掉不下去。
六年前,是她不懂自愛,而今,他竟然敢這樣無視她的人格,她一定不會原諒他!
賀天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和悅,一抹痞痞的笑意滲著幾分魅惑的意味,看著仍不放棄掙扎扭動身體的女人,晦暗的眸光又深沉了幾分,不再看身後的女人,他握好方向盤,一邊駕車,一邊自話自說——
“五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誰對誰錯,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你那樣對我,我居然當真了,也是,你做得滴水不漏,流產證明、婚禮,尤其還讓房擎來參加你與馮澤凱的婚禮,我想不當真都難……”賀天忽然笑了,“就在剛剛,你送馮澤凱登機的時候,你知道我與他達成了什麼協議嗎?我簽署了一份檔案,一份馮氏與天悅貨運的合作案,期限為30年,所以說,馮澤凱將你賣給我了。”
和悅心頭陡然一陣疼,原來馮澤凱早就預謀好了,以她的自由從賀天那裡換得利益,女人在男人眼裡到底意味著什麼?
賀天似猜出了和悅此時的心理,略顯陰惻的笑聲好像從天邊壓過來雲般,令和悅頓覺呼吸不暢,似烏雲壓頂,“其實,不怪馮澤凱趁機敲詐,吃不到肉,自然也是要佔點兒葷腥的。還有,他將你在美國的戶籍登出了,而且真正登出的是馮和悅這三個字,換句話說,你一直都有兩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