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機會好麼,讓我愛你一輩子。”
“不管你有怎麼樣的身份與家世,我愛的只是你。”
“小美人兒,你不能嫁給房少華,除非你想重婚。”
重婚?!和悅從夢中驚醒,看著再熟悉不過的屋子,才知道,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夢,那是賀天昨晚對她說的情話。
游完浱湖,賀天說會送她回醫院,可她卻在車上睡著了,結果被他帶回了尚苑。
她是什麼時候躺在chuang上的,她被八光後,賀天又對她做了什麼,她全然不記得了。
只記得賀天俯在她耳邊說得那些情話,他像復讀機一樣,說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她記不住似的。
“重婚,什麼意思?”和悅自言自語。
坐起身,拿起chuang頭櫃上一件粉色的棉質睡衣,往身上套。
剛套過頭,便瞥見了chuang頭櫃上放著一個紅色的小本本。
下意識地凝視了一會兒,衝著那小本本眨了眨眼睛,繼續穿衣服。
下chuang,趿著拖鞋,踱到衣櫃旁,拉開櫃子的門。
一件件嶄新的孕婦裝,奪入了和悅的眼眸。
和悅愣神地看了一會兒,挑了一身最低調的衣褲,淺蘭色水褲加白色中長T恤,換在了身上。
蹬上一雙銀色的平底小皮鞋,離開了房間,關門時,她還瞅了瞅那個小紅本,卻始終沒有想著去翻開看一看。
晟仁醫院的普通病房裡,房少華坐在空蕩蕩的chuang邊,筆直魁梧的背經過一夜的漫長等待彎成了一張弓形。
他的手裡握著和悅的手機,手機螢幕上倒映著一張略顯疲態的臉。
他與和悅這段戀情的開端就是不光明的,或者說是畸形的,她拿他當哥哥,而他,拿她當女人。
是她那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迷了他,還是在飛機上看到她美麗的睡顏而惷心萌動。
他琢磨了一夜,緣起,心動。
他認為和悅與自己是有緣份的,只是上天給他創造了機會,他沒有及時把握住。
因那雙迷人的眼,因那張美麗的臉,他才慢慢地向她靠近,但是,晚了,賀天強行入跓進了她的心房,帶著一身的稜刺來來去去,去而復返,傷她,一次又一次地傷她,可她呢?
明知是痛苦的,是煎熬的,卻不肯躲進他溫暖的臂彎裡,享受片刻的寧靜!
“房大哥?”門口傳來和悅一聲甜糥的呼喚。
房少華微微地蹙了下眉,忍著渾身的痠疼,站起身。
站在門口的和悅紅潤白希的臉上沒有任何異樣,只是她脖頸間的吻痕,像一團熾烈的火光,瞬間灼傷了他的眼睛。
拖著有些麻木的雙腿,走到她身邊,抬手,將她“吃”到嘴裡的幾根捲髮輕輕扯出來,別在了耳後,拂了拂她一頭漂亮的秀髮,不著痕跡順了一下卷卷的發稍,將那片吻痕掩蓋。
“吃早餐了麼?”
和悅愣了一下。
房少華那雙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有些惺忪,下巴上冒出一層青色的鬍渣,他,等了她一夜?
“我沒吃飽。”和悅已經在尚苑吃過了,但心想房少華肯定沒有吃早餐,所以故意這樣說。
房少華寵溺地刮一下她的鼻子,攬過那纖柔的肩膀,擁著她向外走,“你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丁記,那裡的粥特別好喝。”
“好,喝粥。”
誰也沒有提昨天的事情,房少華也沒有問她昨天晚上去了哪裡。
——————罪惡的小插曲——
更深露重,暗夜,天台。
王勇與於冬葉各自吐著菸圈,今夜無風,淡青色煙霧環在他們的臉上,人面模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