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暴了光,賀建國視她如眼中釘,而她身上這個渾身肥肉的男人就是她的護身符,取悅他,對她來說,是件多麼容易的事。
他那千篇一律的俯臥撐運動早令於冬葉厭惡之極了,賣力地逗。弄他,無非是想他換個新鮮的姿勢。
“都說女人四十豆腐渣,我看你是朵開不敗的鮮花。”莫傳松淫。蕩地笑著,滿臉的油光看得讓人噁心。
肥肉拼力地動。蕩著,衝擊著女人白希卻不怎麼光滑的身體。
歲月不饒人,於冬葉終是老了。
董辰俊躲在莫傳松的房門外,耐心已經在等待中消耗盡了。
於冬葉衣衫不整地出了房門,他便跟了過去。
避開了攝像頭,一把將其摁在了牆壁上。
“姓於的,說好了不把和悅扯進來,你怎麼食言了呢?!”董辰俊氣憤,他出的主意被於冬葉搶先一步實施,現在整盤棋都亂了,最不能忍受的是,這個老女人竟然算計了和悅,將和悅變成了一把傷賀建國的利箭。
於冬葉扯了扯自己沒系暗釦的領口,冷笑一聲,“你心疼了?你放心,賀建國越是要傷和悅,賀天就越護著和悅,這場遊戲我們才是最大的贏家。看罷,賀建國定不會罷休的,和悅不死,他遲早會瘋!”
“我看你才是瘋子!為了一個二十年沒見過的男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就不怕被人耍了麼?”董辰俊現在才發現自己竟跟著一群瘋子為伍!
於冬葉抬起自己少了兩根手指的左手,在董辰俊眼前晃來晃去,笑得陰森,“這是我活著的意義,被他耍了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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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悅窩在沙發上專心地譯文,一篇結束,一抬頭,便對上賀天那雙充滿濃濃浴火的眸子。
抬手,擋住他的眼睛,佯裝呵責,“11點了還不睡,不是說明天一早要出院麼!”
和悅的肌膚白希如玉,在天花板的無影燈下,細緻的連毛孔都看不到。這個女人算不得最美,卻生得最精緻。這幾天有傷在身,淺嘗輒止不能令他滿足。
握住和悅的手,放在那隱藏在衣服裡的躁動之上,“睡不著,你陪我。”
和悅白希的小臉驀地暈上了一層緋色,柳眉輕微一皺,那櫻紅的唇瓣抿了好幾下,才羞澀地開口,“你身上有傷,我們改天——”
杜小純說賀天需求很大,她不否認,可受了傷還想著男女之事,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麼?
和悅的話,賀天這兩天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
“就今天。”
“不行你有傷,不能劇烈運動。”
“我不動,你動。”
“……”
和悅眼皮子抽了好幾下,急忙起身,卻晚了一步。
賀天大手一撈,她的身子便像團棉花似的被扯了過去,趴坐在了他身上。
“賀、賀天,我不行。”和悅結巴了,身下,堅硬硌得慌,感覺自己的臉蛋燙得像著了火。
眼前的男人卻一臉的興趣盎然,勾起的唇角上那抹痞笑變得越發的曖。昧。
蜜軟被寬大的手掌迅速囊括,想躲,除非是不想要那兩物件了。
嘶咬自己的唇瓣,隱忍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那櫻紅的唇似塗了罌粟般令人忍不住要採食。
“我教你,首先這樣就很好。”賀天笑著,手掌大力了一下,惹出女人一聲悶哼。推起那白色布料,過了頭,扔掉。
和悅感覺自己羞爆了,想起曾經在新加坡的海棠林裡她也沒有被扒得這麼光。而眼前的男人還穿著整整齊齊的病號服。
“你有傷不許動,我幫你!”說罷,一個釦子,一個釦子地解下去……
似享受般撫著那柔美的蝴蝶骨,她那笨拙的動作,卻折磨著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