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飽受香港本土發展前景的制約,一心想來內地拓展。可是內地新銳娛樂獨大,別說我們這些外來人根本無法立足,就像簡先生這種青年才俊帶領下的新公司,也是如風雨中獨木,隨時都存在著夭折的危險。”
“一般新公司和沒有能力的小公司,根本不敢與新銳抗衡,導致整個國內新聞娛樂行業都已新銳馬首是瞻。實話實講,這樣的模式特別不好,新聞本就應該是遍地開花,為何要一家獨大?所以前幾天從網上看到天橙報了新銳的料,我們公司的幾位高層立馬決定要幫助簡先生渡過難關,希望簡先生可以成為撼動新銳這顆大樹的第一人。”
說白了,就是想借著天橙進軍內地市場。
天橙此番一炮而紅,利弊各半,利是達到了最初的目標,舉國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弊端就是得罪了紀貫新,如今新銳正在全方位的打壓天橙。
太陽週刊選擇在這個當口來談判,說好聽點是雪中送炭,說的直白點,就是趁火打劫,欺負天橙如今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只得接受他們的幫忙。
幫助太陽週刊進軍內地市場,勢必以後就多了一個分羹的人,而且請佛容易送佛難,這佛若是請進了門,怕是再想送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大家誰都不是傻子,每個人拿出自己的東西,都希望換回最大程度的利益。
姜耀輝說完之後,也不著急催促簡程勵回覆。
簡程勵微垂著視線,看著手中照片,俊美的面孔上讓人猜不出喜怒。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心煩意亂,煩的不僅是令他焦頭爛額的破事兒,更是路瑤去實習,竟然選擇了新銳。
她還真是言出必行,從前,他都以為她是開玩笑的。
她說的那般坦然,因為新銳是行業內最頂端最大最好的公司,所以她要去。
雖然這比喻可能有些不恰當,可簡程勵就是感覺路瑤選了紀貫新而沒選他,原因是,紀貫新比他強,比他屌。
簡程勵骨子裡的那股要強勁兒全都被路瑤給激出來了,憑什麼天橙就要被新銳給壓了一頭?憑什麼他就要輸給紀貫新?
如果天橙也向新銳那麼有名氣,是不是路瑤來實習的地方,就是天橙了?
自打她上大學以來,他能見到她的次數少之又少。一心盼著她大學實習能來他這邊,可到頭來……竟然讓紀貫新給挖了牆角,這口惡氣,簡程勵是怎麼也咽不下去。
捏著照片一角的手指,指甲變得發白,簡程勵在暗自用力。
半晌,他抬起頭來,看著姜耀輝說:“姜副總,照片中的女人跟陳友倫只是當夜恰好一起玩玩,還是……”
姜耀輝道:“不愧是做新聞的,簡先生真是敏感。沒錯,照片中的女人跟陳友倫不單單是一起玩了一晚而已,我們的記者最近一直在跟他,他都很小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香港畢竟地方小,在沒出事之前他也做不到丁點訊息都不走露,所以我們手上也有他跟周夢怡拍拖期間劈腿的證據。”
說完,他朝著簡程勵微微一笑,繼續說:“如果我們把這些訊息都送給天橙做獨家,那這次天橙不僅可以成功讓新銳閉嘴,還可以藉助這一系列的勁爆新聞,成功擠進實力娛樂新聞公司行列。以後別說是那些看熱鬧的小公司,就算是新銳再想動你,也要多想一想了。”
本以為說了這麼多,簡程勵應該會一口答應才是。結果簡程勵的回答卻是:“如果姜副總不急著等回覆的話,可否容我再想一下?”
姜耀輝眼底閃過些微的意料之外,不過還是很快微笑著點頭:“當然可以,畢竟決定權在簡先生手上。”
簡程勵同樣面帶微笑,他說:“姜副總不怕我知道了箇中原委,提前把新聞爆出去?”
姜耀輝說:“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