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後一個出的翻譯部,臨走之前想著去趟洗手間。推開洗手間房門,我聽到隔間中有人說話:“你說樑子衿惡不噁心啊?剛一回來就敢眾目睽睽之下在茶水間裡面做這種事兒,她們說在沙發上摸到黏糊糊的東西,還以為是什麼喝的灑上了,結果一聞是精AA液!”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上班如受刑
另一個女聲傳來:“今天她們還有人看到樑子衿在洗手間裡面吐了,說看樣子好像是懷孕了。”
“懷孕了?誰的孩子?”
“你說還能有誰?真是林子大了之什麼鳥都有,來公司上班這麼久。我還是頭一回看到明目張膽被老總調到身邊當小蜜的呢。嘖嘖。她也真是豁的出去。”
“關鍵她現在還有臉回來,這我就納悶了。要是咱們,被包養也就算了。最起碼還有人罩著。可她現在又回來翻譯部算怎麼回事兒?這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捨得一身剮。敢把老總拉下馬!”
“哈哈,你可別逗了。就她?打最初咱們就看出來,老闆對她有意思。瞧不起的人也一直都是她。跟老闆有一毛錢關係?人家有錢人想包誰就包誰,誰讓人家有錢呢。可她算什麼?如今老闆玩剩下的,還不是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真後悔偏偏趕在這個當口過來上洗手間。她們的話一如鋒利的刀子跟響亮的巴掌。雖然說的不是事實。但以我如今的處境,我竟是無言以對。
以為從前的性子。我要是不衝進去踹開她們的房門,罵她們個狗血淋頭。我就不姓梁。可現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