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的,因為我消失了半小時,他到處找我,可我卻笑的‘沒臉沒皮’。
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我出聲說:“哎呀,別生氣嘛,我怕你非要跟我出來,所以才沒告訴你的。”
紀貫新盯著我問:“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沒接?”
我說:“手機放兜裡了,沒看見。”
他二話沒說,直接掏出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放在外套口袋裡面的手機立馬響起,聲音不小。
紀貫新看著我說:“沒看見,還沒聽見嗎?”
我就有點尷尬了,他怎麼這麼較真兒?
見我不說話,紀貫新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我以為他憋了半天肯定會刨根問底,結果他只是聲音聽不出喜怒的,淡淡說了句:“進去吧。”
平時他總會跟我並肩走,如今是覺得我沒跟他說實話,真的不爽,所以自己走在前面,把我扔在身後。
我是真的不怪他,知道他是什麼扭脾氣,只等到晚上十二點給他個驚喜,他保證又是貼樹皮一樣的粘過來。
我倆前後腳進了屋,我媽看到紀貫新,笑著說:“貫新,冷不冷?”
紀貫新勾起唇角,笑著回了一句:“沒事兒阿姨,不冷。”
我媽說:“快點上炕來暖和一會兒,子衿這孩子就是大咧咧,出去上廁所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紀貫新只是但笑不語,我心裡咯噔一下,完了,他還真是生我氣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又驚又喜
最後紀貫新也沒上炕,脫了衣服躺在自己的摺疊床上,微笑著說:“晚安阿姨。晚安姑姥。”
連晚安都不跟我說。小氣。
我也是憋著給紀貫新一個‘驚喜’,所以故意不跟他解釋,換了衣服上炕睡覺。
我定了一個夜裡十一點半的手機鬧鐘。然後忽然想到今天張耽青在電話裡面跟我說‘明兒見’。明天?他要來涼城嗎?
想著,我躲進被子裡面。翻出張耽青的電話號碼,給他發了一條短訊:耽青哥。你明天要來涼城嗎?
我等了能有十分鐘的樣子,張耽青回我:剛剛在吃飯沒看見。我們明天都要去涼城。你先別告訴貫新,不然他又要叨逼叨。
我回他:你們?家輝哥跟成霖哥都要來嗎?
張耽青說:不止他倆,好些人呢。過年的飛機不好訂。我們提前半個月就包機了。
包機……我腦子中想象出一副聲勢浩大的場面。這幫有錢人啊。
我跟張耽青聊了兩句,另一個短訊突然進入。是紀貫新的,他問我:不睡覺你跟誰聊天呢?
我都服了他了。黑著燈也能眼光六路耳聽八方的。
我回了他一句:跟陳辰。
他說:大半夜的你倆聊什麼?發過來給我看看。
我蒙著被子翻了個白眼,很快回他:你是不是神經病發作了?
紀貫新說:我疑神疑鬼病發作了,你今天出門半小時到底去哪兒了?
我就知道他憋不了多久,能想象到他現在躺在摺疊床上蹙著眉頭的樣子,我沒來由的勾起唇角,笑著回道:你猜。
紀貫新半天沒回我,我這邊也跟張耽青說了偷跑出去給紀貫新買蛋糕,現在被他死活揪住懷疑我‘出軌’的事兒。
張耽青連著打了能有七八個‘哈’,然後說:子衿,貫新對你是認真的,你千萬別把他給氣壞了。
我說:完了,他好像真的生我氣了,現在都不回我短訊了。
張耽青說:實在不行你告訴他得了,何必讓他生氣呢,他不能生氣。
我們是發短訊,所以我不知道張耽青說這話時的語氣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所以我回了他一句:沒事兒,現在生點氣,更顯得十二點一到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