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鞭揮動。
啪!
錢二悶哼一聲,卻不敢慘叫,否則公主心情不好,說不得還會更重一些。
連續幾鞭子,抽的錢二渾身顫抖想嚎叫。
「今日定然要給你個教訓!」
高陽發誓今日一定要把錢二抽的從靈魂深處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我要涼……錢二絕望了。
「公主。」一個侍女從前面來了,「賈郡公來了。」
賈郡公果然是我錢二的福星吶!錢二不禁狂喜。
果然,高陽把皮鞭一收,「滾!」
錢二歡喜的閃人,路上遇到了賈平安,深深一躬。
這人有病?
賈平安搖搖頭。
「小賈,夫君。」
高陽笑的很是溫婉。
這個婆娘不對勁,怎地這等溫柔?莫非是想用強?
賈平安這幾日遵照孫思邈的囑咐,堅決不近女色。
「小賈!小賈!」
高陽抱著的賈老三也跟著喊小賈,她不禁滿頭黑線,「叫阿耶!」
「小賈!」賈老三嚷道:「小賈小賈小賈……呸!」
口水就衝著高陽噴去。
高陽一看就是有了經驗,輕鬆避開,隨後給賈老三擦嘴角……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這是何時養成的毛病?」
賈平安滿頭黑線。
高陽卻不肯說……
「說!」
硬漢賈登場了。
賈郎果然還是這般硬氣。
高陽的眸中多了些水色,「就是從你去遼東之前就有的毛病,衝著人吐唾沫。」
這等事兒……才兩歲多的娃子怎麼學的?
孩子沒有天生就會衝著人吐口水的毛病……
高陽還在說,「也不是什麼毛病,大些就好了。再說了,我的孩子……吐就吐了,誰能如何?」
這個憨婆娘就知道耍橫!
賈平安冷冷的道:「這等孩子誰喜歡?長大後誰願意接近?你只知道溺愛孩子,卻不知教育,廢了怎麼辦?成了紈絝怎麼辦?」
高陽愣了一下,「廢了就廢了,大郎如今是郡公,等過幾年我再謀劃謀劃,好歹也得弄個國公什麼的。到時候那些錢糧土地都留給他,難道養不活?至於紈絝,我的兒子紈絝又怎麼了?」
賈平安眸色微冷,並指如刀。
高陽下意識的伸手遮住臀,臉紅紅的道:「夫君……好些人呢!」
你這是想說私下就沒問題?
賈平安發現自己走神了,就嘆道:「這孩子如此我的責任最大。一個孩子的身邊沒有阿耶教導,長大走歪不走歪另說,這心理多多少少也得有些問題。你想想,別的孩子出去說我阿耶如何如何,老三卻只能說……我阿耶隔幾日才來一次……」
他愧疚了,伸手抱過兒子,逗弄了幾下。
「此事並非大郎壞或是什麼,倒也不難解決。」
高陽一怔,「我責罰過,越責罰大郎越是如此。」
賈平安搖頭,「你身邊誰愛吐唾沫?或是誰愛呸呸呸的。」
那個帶賈老三的婦人猛地抬頭,眼中多了些驚駭。
高陽看向了此人。
「老三就是跟著學的。」賈平安皺眉,「此人卻不能再帶孩子了,換個活計吧。」
經常衝著人呸呸呸的女人……怕也不是省油的燈,賈平安琢磨了一下,想著等下次過來再想個法子,把這個女人弄到別的地方去。
「送去田莊。」
我去!
高陽已經怒不可遏了,心疼的道:「大郎竟然被她給帶壞了!」
李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