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無雙伸腳捅了她一下。
賈平安隨口道:「我許久未曾作詩了。」
王勃覺得自己很牛筆,但在作詩這一塊還未曾被毒打過。
哪日毒打他一頓?
賈平安隨後到了相思樓。
「賈郎!」
老鴇驚天動地的叫喊一聲,頓時賈平安就成了今日最亮的仔。
「有事尋你。」
賈平安神色平靜,皺眉看著老鴇抱住自己的手臂。
老鴇歡喜的道:「賈郎何事?」
老鴇近乎於拖拽著把賈平安拉了進去,那些女妓都紛紛起身相迎。
「尋個地方說話。」
賈平安看了那些女妓一眼,心中波瀾不驚。
哥閱盡千帆後,早已心中無……錯,心中色即是空。
你是空,你是空……
賈平安目光平靜的跟著老鴇去了後院。
後院此刻很安靜。
老鴇突然嬌羞,「賈郎……」
說著她就靠了過來。
「咳咳!」賈平安避開一步,「我並沒有野外的習慣,那個……有個事問問你,那日任相的孫兒任宏鍾在此和人爭執,你可知曉?」
他在盯著老鴇。
瞬間老鴇臉上的嬌羞就變成了冷漠,接著又變成了熱情,「哎喲!那時奴正好在茅廁……」
你在忽悠我!
賈平安眸色微冷,抓住了老鴇的手腕,「青樓的人,不管是男女,從不會說茅廁二字,作為老鴇的你更不可能會說,你只會說更衣……」
就像是後世提及茅廁都是用衛生間來代替。
人吃五穀雜娘,吃喝拉撒是常事,但就像是那些粉絲幻想自己的偶像從不拉屎一樣,青樓的女妓們也忌諱直接說出來。
更衣,多麼清新脫俗的說法……後世用補妝來代替也只是東施效顰而已。
老鴇更不可能會犯這種錯誤。
「唯一的可能……誰來尋過你了?」
老鴇喲了一聲,掙紮了一下,賈平安順手鬆手,「是誰來警告了你?」
「從未有人。」老鴇一臉悲憤,「賈郎為何厚此薄彼……往日你去了別家青樓總是談笑風生,每次去都會作詩一首,今日來了相思樓卻問三問四的,不見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你太胖了!」
賈平安無情的揭開了老鴇的傷疤,「任宏鍾和人爭執時是在子夜時分,那正是青樓生意最好之時。也是事情最多的時候……有的人說沒碰不肯給錢,有人說你的女妓使陰招讓他不爽……」
這些都是青樓的秘聞啊!賈郎竟然也知曉?他去青樓不都是在大堂裡飲酒嗎?老鴇眼珠子都瞪圓了。
「那等時候你定然是在大堂裡盯著,隨時準備令人去處置事情。而任宏鍾和陳錦爭執也算是大事,你為何不在?別說是去茅廁,就算是腹瀉你也會憋著!說!誰來警告過你了?」
賈平安逼視著她。
說了又如何?那些人你擋不住,你也得罪不起……順帶我也得罪不起……老鴇嘆道:「賈郎何苦問奴。」
「你大概不知曉此事的厲害。」
賈平安冷笑道:「任相乃是陛下的心腹重臣,執掌兵部這等要害地方,可見陛下的看重。任宏鍾突然踢斷了人的腿,此事看似天有無縫,看在我看來……越是天衣無縫之事就越可疑!」
老鴇想走,慢慢的磨蹭。
賈平安彷彿沒看到,繼續說道:「能對任宏鐘下手的唯有那些山東士族,你看似能獲得士族的友誼,可你卻忘記了……你得罪了陛下!」
老鴇的身體一僵!
「山東士族要收拾你還得編造罪名,可陛下收拾你卻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