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促狹,一句話把這些人頂的難受,再無迴轉的餘地。
為首的男子罵道:「賤狗奴,真當耶耶稀罕嗎?」
蘇能笑了笑,覺得這等人堪稱是自取其辱。
他往前走去。
男子越想越氣,指著紀成南罵道:「賈平安那個賤人這是故意羞辱我等!長安食堂不來也罷,可賈平安靠著諂媚上位,耶耶等著看他的下場……定然是男為奴女為婢!」
一隻腳就這麼突兀的飛了過來。
呯!
男子倒地。
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地面。
白眼一翻。
大堂內安靜了一瞬,蘇能收腳,說道:「此人叫罵我的妹夫……」
我這是基於義憤出手,算是正當防衛!
蘇能畢竟是社會人,馬上就尋到了開脫的法子。
隨後男子的僕役進來大呼小叫。
「是誰?」
蘇能被盯著卻怡然不懼,「你家郎君出言不遜,我打的!」
這一刻他彷彿回到了當年……那時候我還是個社會人,帶著一幫子兄弟意氣風發,恩怨分明……
隨後蘇能帶著陳莊他們繼續送酒,最後尋了一家酒肆歇息。
「兄長你的那一腳快若閃電,依稀能看到當年的風采。」
陳莊喝的臉頰通紅。
「差很多了。」蘇能嘆道:「當年我一腳能讓人半死,那人只是暈了過去,哎!」
裝比是人的本性,早已深深地鐫刻在了基因裡。
眾人一陣吹捧,蘇能喝的大罪。
「在這裡!」
不知何時外面來了一群不良人,打頭的男子指著蘇能說道:「就是他賣的酒水!」
「拿下!」
不良帥一聲厲喝,不良人們蜂擁進去,隨即按住了蘇能等人。
「誰?」
蘇能喝多了,瞪著眼罵道:「誰敢拿耶耶?甘妮娘,放開我!放開我!」
「綁了!」
不良帥走了進來,直至陳莊等人,「他們可是賣酒的?」
「都是。」
「拿了!」
陳莊的酒意都化為了冷汗,問道:「為何拿人?」
不良帥沉聲道:「你等售賣的酒水毒死了人!」
……
蘇能當年的兄弟就在邊上看著這一幕,隨即去了蘇家,把事情一說。
蘇尚呆若木雞。
蔣氏坐在那裡拍著大腿,「我的兒,早就叫你別去販酒你不聽,如今出了事可怎麼好啊!你若是不好,阿孃也不活了!」
蘇香拿著書卷出來了,聽到此事不禁愕然,接著皺眉道:「大兄賣酒多年了,那酒水如何……咱們家就喝的那種酒水,從未出事,為何今日出事?」
蔣氏咒罵道:「我就知曉那家人的酒水靠不住,你姐夫就有酒坊,大郎去進了酒水來販賣豈不是更好?可他卻執拗,不想靠著妹妹掙錢……要臉要皮的,最終連命都要丟了,我的兒……」
蘇尚鐵青著臉,但腿有些發軟,「二郎,那邊說是死了人,你大兄怕是不妙。」
蘇尚也有些心慌,但在努力的鎮定中……
遇事莫慌,先鎮定……
他抬眸,「阿耶,大兄販賣的酒水乃是大罈子裝的,若是能毒死人就不該是一人……此事有鬼!」
我的兒果然聰慧!
蘇尚並未有一家之主地位不保的憂鬱,歡喜的道:「如此趕緊去報官。」
蘇香搖頭,「阿耶,此事不良人會去查探,他們不敢弄虛作假。」
蘇尚點頭,「你姐夫在那裡坐鎮,誰敢弄虛作假?」
蘇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