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再度格擋。
這一次他的橫刀被砸的差點脫手。
「死!」
張麟銅鐧橫掃,若是被掃中,賈平安的脖頸怕是會斷掉一半。
賈平安連退兩步,隨即揮刀。
衝上來的趙信脖頸中刀,倒在地上掙扎著。
隨後銅鐧再度而來,斜劈賈平安的肩頭。
賈平安雙手持刀格擋,這一次他擋住了銅鐧,隨即雙手持刀順著銅鐧下滑。
銅鐧有護手,可橫刀太長,被護手擋住時賈平安借著格擋的反彈雙手上舉,橫刀就這麼戳了下去。
張麟來了個鐵板橋,避開了這一刀,賈平安一腳踹去。
「啊!」
張麟下身中了一腳,慘叫著倒下。
王貴剛撲過來,賈平安避開他的短刀,反手一巴掌扇倒,就在張麟想爬起來時,橫刀擱在了他的脖頸上。
賈平安看著準備上來的楊旭義說道:「許久未曾動手,有些手生了。」
楊旭義喊道:「耶耶和你拼了!」
身後伸出一把橫刀擱在了他的脖頸上。
楊旭義緩緩回身,就見到軍士們源源不斷從窗外爬上來。
張麟慘笑道:「成王敗寇!」
他猛地上挺身體。
賈平安隨手收刀,「拿下!」
自盡未成功的張麟被拿下,趙信已經停止了掙扎,躺在血泊中,一雙眸子無神的看著賈平安。
王貴緩緩跪坐下去,喘息著,「是啊!成王敗寇,可當年說好了,李家為帝,我等門閥榮華富貴。可李氏卻變了,他們背叛了我們!他們該死!」
他看著正在收刀的賈平安,微笑問道:「若是老夫給你榮華富貴,給你宰相之位,你可願意投過來?」
包東罵道:「賤狗奴,想構陷國公!」
王貴的話傳出去,賈平安就背了一口『曾被關隴叛逆看中』的帽子。
賈平安說道:「想藉此來洩憤,讓我以後身處麻煩之中?」
王貴微笑,拿起筷子夾菜。
賈平安說道:「你等口中的榮華富貴……賈家不差錢,若是說權力,長安官吏都知曉賈某整日遊手好閒,兵部兩個侍郎因為賈某經常溜之大吉而苦不堪言……至於貴,我為兵部尚書,更是封爵國公,已然到了人臣之巔,所以還要如何貴?」
王貴剛想說話,賈平安說道:「你等當然也能造謠,說我想造反,可我造反作甚?我吃飽撐的去幹這等累人之事,我特孃的活的這般快活,為何要造反?所以你這等汙衊只會讓人恥笑。」
他轉身,身後王貴把筷子立在案几上,腦袋猛地往下……
賈平安轉身吩咐道:「但凡自盡的,回頭家眷罪加一等!」
筷子戳進了王貴的咽喉,他本是一臉釋然,聽到這話後嘴角溢位了鮮血。
「他後悔了。」
包東呸了王貴一口,「特孃的活該!」
賈平安走出了酒樓,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說道:「這是何苦由來。」
……
「你等坊正帶著坊卒和丁壯輪番在坊中巡守,發現可疑人等一律拿下,隨後交給金吾衛的人處置。」
戴至德累的想吐血,安排好各個坊裡的事兒後,接著還得統計這次謀逆造成的各種損失。
「趙國公呢!?」
張文瑾問道。
曾相林乾笑道:「趙國公……先前說是要修書。」
……
眾人沉默看向太子。
太子也沒法,捂額道:「舅舅就是這等性子,但凡是事多的時候他必然會回去修書。」
賈平安出了平康坊,回去打探訊息的徐小魚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