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振絕望的道,「你這個狗賊,定然是上了公主的臥榻!」
賈平安一腳踩在了他的脖頸上,淡淡的道:「我與公主清清白白。」
孫振漲紅著臉,怒吼:「那一次我見你出來,衣裳下擺有濕痕,定然……定然……」
你特孃的!
賈平安怒了,「拿棍子來!」
徐小魚送上棍子,低聲道:「郎君,你真的……」
「胡說,那次是黃淑送茶水潑在了我的身上。」
賈平安想到被冤枉就怒不可遏。
他舉起棍子。
孫振喊道:「你沒證據,你這是動私刑,來人,去報官,去報官!」
呯!
「啊!」
賈平安走向了孫氏。
孫氏一邊往後爬,一邊喊道:「饒我!饒我!」
賈平安舉起棍子。
呯!
「啊……」
……
賈平安行兇了。
太子最近事情多如牛毛,忙的不可開交。
「殿下,有人彈劾趙國公。」
剛回到長安的張文瑾臉上都被曬脫皮了,遞過一份奏疏,「說賈平安擅闖民居,打斷了孫氏姐弟二人的腿。」
戴至德皺眉,「這等時候他怎地還給殿下找麻煩?」
李弘說道:「先放放。」
戴至德:「……」
張文瑾苦笑,「此等事若是不查會民怨沸騰,那邊已經報案了。」
李弘皺眉,「都說了忙,且等忙完了這陣子再說。」
忙完了這陣子,賈平安自然就把這事兒給擺平了!
……
新城站在屋簷下,看著那段枝頭。
「春季時才將發芽,此刻便枝繁葉茂了。」
黃淑說道:「公主若是尋了駙馬,明年就能有孩子了。」
新城淡淡的道:「你以為駙馬好做?做了駙馬榮華富貴有了,不過高官卻做不得。如此駙馬若是有才,就會覺著憋屈,天長日久自然冷漠。若是無才的,那他貪圖什麼?不外乎便是想人財兩得罷了。」
黃淑一想也是,「大唐的駙馬除去當年的柴駙馬之外,好像就沒幾個有出息的。」
做了駙馬就得老實些,看看薛萬徹,上次長孫無忌等人興大案,薛萬徹就差點被帶了進去。
所以公主的親事堪稱是高不成低不就。
黃淑有些作難,「公主,好歹得有個孩子。你看高陽公主,如今有了小郡公在,她就有了依靠,以後就算是老了也有人支應門楣。」
「別說了。」
新城皺眉止住了話頭。
「公主!」
一個侍女進來。
「何事?」
新城走到樹下,輕輕拍了一下樹幹。
侍女說道:「趙國公來了。」
新城下意識的道:「請進來。」
侍女福身而去。
新城低頭看看素雅的裙子,問道:「我這般待客可還行?」
就沒有在後院待男客的道理!
黃淑心中嘀咕,「公主穿著這身衣裙讓奴想到了菊花。」
菊花,那還是小白花。新城搖頭,「那便換了。」
再出來時,新城重新畫了眉,換了衣裳。
賈平安進來看到她不禁呆了一瞬。
上身是半臂,下身是碧綠的長裙。長裙一直到胸下,輕輕一動,長裙擺動,身姿飄逸。
新城被他這般盯著看有些羞赧,垂眸問道:「小賈可是有事?」
賈平安看著她那發光的嫩臉,「這陣子我一直在查探那個賊子,今日終於得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