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當就不妥當吧。」
那兩口子歷史上交鋒不斷,也沒見出什麼大事。
「小賈,皇帝的病情若是一直不好,誰來監國?」
新城擔心的是這個,「皇后還是太子?若是皇后,太子就會被削弱。若是太子,這置皇后於何地?皇后監國良久,可能蟄伏?」
這就是目前皇室內部最大的矛盾。
「此事且看。」
賈平安握住她的手,新城羞答答的低下頭,「小賈……」
「今日天氣不錯啊!」
賈平安說道:「喝點酒?」
隨即酒菜送上來。
酒是美酒。
「這酒如何?」
新城問道。
「我醉了。」
「小賈你的酒量竟然這般不堪嗎?」
新城舉杯笑。
賈平安看著她,「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白嫩的發光的俏臉上馬上起了紅暈。
新城別過臉去,「我要午睡了。」
這是逐客令。
賈平安說道:「我也有些困了。」
「有客房。」
新城起身進去。
賈平安看了黃淑一眼。
燈泡太大了。
黃淑說道:「國公,客房在前面。」
「我知道。」
黃淑趕緊出去。
賈平安緩緩喝著茶水。
今日的拍賣只是一個引子,其一把他對算學和儒學的態度正大光明的說出來,表個態。
儒學不是新學的對手,但新學當海納百川,不可學儒學的故步自封,為了恰飯而恰飯。
這是他的態度。
其次就是用拍賣給了外界對於新學的疑慮一次回答。
數千萬錢的拍賣收益,這只是錢財,更要緊的是這些發明能推動大唐發展。
新學能推進大唐發展,儒學能推動什麼?
推動一群人恰飯。
賈平安不敢去想明清把儒學奉為圭臬的那一幕。
他在等著那些人的反應,甚至是反撲。
但至今未到。
他放下茶杯,想到了皇室的問題。
毫無疑問,皇帝的狀態不足以讓他頻頻露面,那麼必須有個人作為他的代表主持朝政。
目前兩個人選,一個皇后,一個太子。
皇后的優勢是經驗豐富,已經代替他監國很長時間了。
而太子的優勢來自於正統。
皇帝不能履行職務時,第一候補人選就是太子。
但太子的劣勢在於年少。
「暫時不管。」
皇帝不動聲色,群臣也無話可說。
賈平安起身過去。
新城躺在床榻上,耳邊聽到了賈平安喃喃自語什麼暫時不管。
接著是起身出去的腳步聲。
小賈要出去了。
新城鬆了一口氣。
吱呀!
輕微的關門聲傳來。
新城起身解衣。
然後她聽到了腳步聲。
「誰?」
新城的聲音在打顫。
腳步聲越來越近。
新城躺下,慌亂中竟然拉上薄被蓋住了身體和臉。
腳步聲到了床榻邊上。
「我有些困了。」
賈平安打個哈欠,隨即躺了上去。
「小賈,你……你不可動。」
「我不動,我就睡覺。」
黃淑到了門外,作為新城的身邊人,她必須要保證自己能隨叫隨到……特別是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