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年輕醫官想到了一個人,「陛下,臣當年學醫,曾學了一個道理,叫做以毒攻毒,用毒性去滅殺病患……如今這是外邪入侵,臣以為也能如此。」
李治目前也就覺得蕭氏能睡一下,可他昨夜和蕭氏一起睡時,半夜三更的,蕭氏突然尖叫了起來,嚇的他差點以為有人謀逆。
這樣的事兒再來幾次,他覺得自己連後宮都不想來了。
所以,此事要緊。
「什麼法子?」
年輕醫官微笑道:「那掃把星就是毒,而外邪也是毒,兩個毒物這麼一碰撞,陛下,那就看誰厲害了。」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上次賈平安就去過英國公府,說是給李敬業驅邪。
不過……
李治叫來了王忠良,「那賈平安經常出入青樓,可是浪蕩無行?」
叫一個老嫖客來給自己的女人把守大門,李治很是膈應。
王忠良說道:「陛下,百騎的人愛去五香樓,那賈平安也跟著去,一首詩就讓那頭牌女妓為之傾心……」
這還是個廣受歡迎的嫖客!
李治頭痛。
「可那賈平安卻不知為何,竟然置之不理,從不肯和那些女子親近。」
王忠良一臉唏噓,覺得這樣的掃把星,真是神奇。
他雖然沒了傢伙事,但也知曉男人離不得女人的道理。那些權貴人家的孩子,十五歲的時候,那技術已經不輸老嫖客了。
難道那個掃把星不能人道?
嘖嘖!
正所謂別人倒黴我高興。
少了傢伙事的內侍心性偏激,在揣測出賈師傅不能人道後,王忠良的心情非常愉悅,感覺就像是到了巔峰一般。
李治也是一怔。
作為皇子……哪怕是在幾位能幹的兄長的陰影之下活成了小透明,可女人從來都不缺。
這個……心動就行動,這不是很自然的嗎?
怎麼那個掃把星竟然對女人不動心?
這算是個利好。
「他如今何在?」才將令人爆捶了賈師傅一頓的皇帝,已經忘記了此事。
王忠良說道:「上次為了臨清侯的案子,他被杖責二十,如今在家養傷。」
「哦!」李治這才想起來,他吩咐道:「派人去,讓他趕緊回來。」
於是就發生了內侍去賈家的事兒。
賈平安的屁股依舊沒法騎馬,家裡也沒馬車,就在坊裡借了一架牛車,拉風的緩緩而來。
到了皇城前,他齜牙咧嘴的下車,杵拐進去。
「跟著咱來。」
帶路的內侍無視賈師傅的窘況,自顧自的走在前面,還走的很快。
賈平安若是跟不上,就會被拉下,隨後就成了宮中的迷途羔羊。
在宮中擅自走動可是一個罪名,可輕可重。
這是想坑爹呢!
賈平安不知道這個內侍為啥要坑自己,他乾脆就減速了,用散步的速度緩緩而行。
皇宮之中的景色……一言難盡。
後世他去過故宮,那歷史的斑斕痕跡讓人不禁為之唏噓。
而現在的皇宮說句實話,真心不怎麼樣,而且還潮濕,所以後續才修了大明宮。
內侍已經不見了。
呵呵!
這是準備坑老賈,但若是有人來呵斥老賈擅自在宮中行走,老賈就敢說那個內侍故意丟下了自己這個行走不便的可憐人。
至於得罪內侍,他怕個毛線。
前方左邊的偏殿突然出來一人,卻是……
長腿妹子!
賈師傅燦爛一笑,「是無雙啊!」
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