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房裡一陣暴打,晚些二人鼻青臉腫的出來,看著又是一對好基友。
互相暴打一頓,把被碾壓的鬱悶散出來,心情好多了。
訊息迅速散了出去。
王琦在喝茶。
他這個習慣是和鄭遠東學的。
鄭遠東有兩好:喝茶和玩手串。
喝茶能凝神靜氣,玩手串也有類似的功效。
喝一口茶,王琦嘖的一聲,「下次多放些花椒,不夠麻。」
為他烹茶的陳二孃應了。
「那個小章要盯緊。」王琦放下茶杯,陳二孃過來倒茶,柔聲道:「你放心,張虎和周醒在盯著呢,那賈平安的身邊就十餘人,哪裡找得到小章。」
「嗯。」王琦接過茶杯,換手捧著,眸色深邃,「上次在洛陽被他攪局,致使攔截李勣回長安失敗,此次再不可出錯了。」
「王尚書!」
兩員大將來了。
周醒看了張虎一眼。
張虎低下頭,王琦眸色微暗,「說話!」
「王尚書,剛才外面有傳言,說是……」張虎看了他一眼,迅速低頭,「說是你懸賞一百貫要小章的命。」
茶杯傾斜,一溜滾燙的茶水滴落在陳二孃的手背上,她茫然未覺,抬頭道:「這……王尚書並未說過這等話呀!」
眼前有東西閃過,接著地上呯的一聲,茶杯已然粉碎。
王琦深吸一口氣,「這是栽贓!」
這個手段堪稱是石破天驚,出人意表。
栽贓王琦的同時,還能逼迫小章只能去賈平安那邊才有生路。
周醒上前一步,「王尚書,這謠言一出,某以為,小章會選擇去賈平安那邊自首!」
我特麼還用得著你來說?
王琦心中怒火上湧,陳二孃擔心他氣大傷身,「此事是誰幹的?奴覺著有些熟悉。」
她想到了上次被栽贓,一行人被金吾衛的人追殺的事兒。
兩件事都是一個味道。
那個少年下馬吐了王琦一臉唾沫。
她不禁顫慄了一下。
「是他!」
「賈平安!」
王琦冷冷的道:「皇城小章進不去,他不敢公開露面,如此,去道德坊尋賈平安是他唯一的生路,你等只管去堵截,這邊……陳二孃。」
「奴在。」
「讓他們弄些事拖住百騎數日,如此賈平安自然無法處處堵截。張虎。」
「在。」
王琦冷笑道:「那賈平安的手段騷不可聞,可這次某要讓他顧此失彼!你帶人去道德坊圍堵小章,賈平安人手少,就算是被他發現了也可強行動手,到時候打官司某也不怕。」
周醒拱手,心悅誠服的道:「王尚書高明。就算是他事後稟告,可有相公們在,一句話的事。」
……
小章就躲在懷遠坊一家酒樓的雜物間裡。
這間屋子已經半年沒人進出了,他帶了許多乾糧和飲水,準備蹲半個月。
但訊息是必須要打探的。
於是在夜裡,他就利用自己的身手在酒樓裡轉悠。
「……最近某的生意不好做,王兄可否寬限某一陣子?」
小章攀附在窗外,悄然去了下一處。
「那王琦號稱王尚書……」
小章的耳朵立了起來。
「他懸賞一百貫,要那個誰……小章的命,若是某認識此人,倒也願意出手。」
「一百貫可不是小數目呀!」
「誰說不是呢!」
小章悄然消失。
再出現時,他已經身處雜物間。
「你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