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扯,將他腰間束衣的細帶解開,裡面是一襲單薄的純白褻衣,他蒼白的肌膚映襯著如雪的白衣,竟似有種超然的氣質在他周身流淌,從來沒有見過不穿紅衣的他,少了份妖嬈,卻多了份純美。
似乎有一股滾燙的氣流在小腹翻滾,混合著酒精的刺激,讓我渾身燥熱。燙燙的耳朵將某種不知名的溫度傳遞至我的心臟,我停下不規矩的狼吻,略微抬起頭,用迷離的目光看著南宮澈。
他似乎已經從震驚中回神,雪白的面頰染上了一絲緋紅,墨綠的眼瞳彷彿燃燒著莫名的情慾,夾雜著七分恨意,三分愛意,如此矛盾卻又在這樣的春色裡顯得萬分誘惑。
我的手不安分的從他的裡衣中間的開口探進去,在他貼身的布料裡將他抱住,他的身體似乎顫了顫,一聲呻吟溢位口中,又緊緊咬住牙,那副神情像是想將我狠狠推開,又不捨這溫軟的懷抱,一隻手半舉著就這樣僵在空中,另一隻手緊握著我的手腕,彷彿是怕我將手探得更深,但他卻明顯沒有用勁,力道軟軟的任我在他身上亂摸。
“唔,你的面板很軟嘛。”
我無意識的輕語,南宮澈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
他眼裡彷彿有一團火在肆虐焚燒。
“摸起來也滑滑的。”
我的手心輕撫他滾燙的胸口,又低下頭躺在他胸膛上,臉頰與胸口初一接觸便立刻有種難言的灼熱,聽著他擂鼓般的心跳,我不由喃喃道:“看嘛,你的心……心跳那麼快,還是對我有……有反應的。”
南宮澈不語,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沒有力氣再多說,便靜靜趴在他的胸口上閉了眼,漸漸睡去。
隱約中似乎有人將我輕輕抱上床,隱約中似乎有溫熱的吻印在我額頭,隱約中……
在旖旎的夢境裡,我渾渾噩噩的熟睡……
醒來的時候早已日上三竿,我很驚訝我怎麼會睡在南宮澈的床上,聽說就連他寵愛的妃子都沒有這樣的特權可以在他的床上過夜。我記起昨天我只是在他寢宮裡吃了頓豆腐宴而已,今天為什麼會如此詭異。
想破了腦袋我也想不出來,索性直接問南宮澈。
他似乎是剛處理完軍務,身上還穿著明黃端莊的朝服,雖隱去些許妖嬈風華,卻依舊有種霸氣與陰戾浮動在他墨綠的眼瞳裡。
剛一進門,我便叫住了他。
“呃,陛下,昨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呢?”
雖然我查過胳膊上的守宮砂還在,不過我總要從他口中打探出昨天有沒有說過不該說的話。
南宮澈斜斜的靠在床柱旁,一雙冷瞳毫無感情的盯著我,他的眸心翻湧著我沒有見過的陌生情感,一時讓我有些怔滯。
“皇后希望發生什麼事呢。”
略帶譏誚的聲音,雖然依舊冷漠,卻隱隱帶著些暗湧的曖昧。
我愣了愣,吞了口唾沫,又搖搖頭。
“我當然是不希望發生什麼事了,但是我記得昨天我喝過酒對吧,”我忐忑的看著他,“那個……其實我的酒品實在不好,我是怕在酒醉的時候不小心……呃,不小心調戲了陛下……嗯,那個……沒有吧?”
我用的是探詢的語氣,因為我確實很想知道我究竟有沒有對他怎麼樣。
南宮澈的臉瞬時鐵青,目光陰寒得讓我渾身一顫。
我縮了縮身子,訕訕的解釋:“你別發火,我就是那麼一說,沒有最好,沒有最好。”
看著他冰寒的眼眸中散發的恨意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南宮澈還是一如既往的恨著我,那麼昨天我們肯定沒有發生什麼了,我也肯定沒有透露過我真實的身份。呼,終於放心了,雖然我承認我的酒品是不太好,但是我也只是喜歡亂捏亂抓,然後就懶懶的躺下昏睡,絕不像別人那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