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增添了母親的壓力,心裡複雜萬千。
“你別想那麼多了,有了萱兒拿來的銀票,你的親事不想辦好都不行。你二嬸就在等著看笑話,我們彼此有多少私房,大致都能猜測的出來的。”裴氏揉揉眉心,真的對曹氏有十足的痛惡之感。
“可萱兒送來的銀票,也不能被她知道啊!?”知道了,又得生是非。
“放心,娘知道的,就說那是娘變賣了嫁妝得來的,這件事,得跟你祖母說一聲,也跟萱兒說一聲,得委屈委屈她了裴氏知道,翎萱這麼低調的送賀禮來,就是不想被人知道,可自己的心意,總是要送到的。
若是不送去,萱兒還以為自己那麼不知足呢。
裴氏母子的糾結,翎萱是不知道的。她送賀禮的目的,就如裴氏猜測的一樣,壓根兒就沒想著裴氏來跟自己說明那些個情況。
對她來說,以前整個雲府,包括曹氏,自己都得給銀子,如今不用給曹氏跟雲荷,已經是高興了,還管那麼多做什麼。
送了賀禮之後,翎萱就打算打道回府,畢竟家裡還有一尊大佛蹲著,萬一出點事情,可不是輕易開玩笑的。
“怎麼了?”馬車行走到一半的時候停住了,白嬤嬤掀開馬車簾子,低聲問道。
“白嬤嬤,前面有人在爭吵馬伕怕麻煩,不敢貿然靠近。
翎萱剛想張嘴說什麼,就聽到一道囂張的聲音埋汰道:“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相貌,就算是雍親王府的,也別那麼囂張,大白天的就直接趕著馬車衝上來,這是想要我家大秀的命啊!?”
雍親王府的?翎萱眉頭一挑,到沒有開口了。
“是你們突然橫插進來,驚動了我家馬兒的!”聽著聲音,像是丫鬟不服氣的狡辯。
“大夥聽聽,這雍親王府裡的庶女,都趕著欺負人了譏笑的聲音裡,險惡的把人家庶女的身份暴露出來,可見按的什麼心。
万俟梅兒在馬車裡,使勁的絞著自己的手帕,委屈的雙眼都紅了,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
“你說人家欺負你家大秀了,也不知道你家大秀傷到哪裡了?驚倒哪裡了?”一道抱不平的聲音從中插了進來,問的是一點都不客氣。“人家就算是雍親王府的庶女,相信出點銀子,還是出的起的!”
原本站在馬車上叫囂的丫鬟一聽到這樣的質問,立刻哽咽的話都說不出來,紅著一張臉,憤怒的盯著突然冒出來的多管閒事的丫鬟,厲聲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敢管史家的事情?”
史家?翎萱雙眼閃了一下,知道為什麼有人趕在路上這麼給雍親王府添堵了。
史家是万俟凌軒母妃良妃的母族,之前在朝堂上,雍親王壞了万俟凌軒的好事,讓史家憋著一口氣,只是朝堂上不見刀劍,卻讓小姑娘出來鬧事,本事可真是好啊。
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馬車裡坐著的該是良妃兄弟家的嫡長女,被人稱為大秀的史娉婷。
“唷,史家一個小小的丫鬟,都要當街殺人咯那丫鬟沒有退卻,反倒是囂張的反駁著,一點都不把史家的家世看在眼裡。
“雀兒馬車裡,發出了柔和的聲音,“算了,走吧!”
“大秀雀兒一聽,不依道:“怎麼就算了呢?方才你可是狠狠的撞了一下,還被嚇了一跳,大秀可曾吃過這樣的委屈?”
万俟梅兒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因為父兄把她保護的很好,可她也不是不長腦子的,知道人家今日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壞了自己的名聲。
自己的名聲,她不在乎,畢竟她就是一庶女,無所謂人家怎麼看。可是,她不能因為自己而連累雍親王府,那是自己誓死都要護衛的,所以一改方才的膽怯,戴上了氈帽,掀開簾子,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揚聲道:“史家姐姐是身份尊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