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幾個照料她的人,除了一個丫鬟跟一個老媽子的手腳乾淨之外,其餘的人都不知道貪了多少,尤其是那個暗中挑撥的丫鬟,就數她最是貪婪,竟是拿走梅兒的好東西,好幾樣都追不回來了,氣的梅兒都哭了好幾次,真正是心疼。
她那些東西,但凡是好的,都是王爺跟万俟晟炎在外給她買來的,在京城也是獨一份的,所以失去了,固然是心疼。
“這七七八八的加起來,總共有十來萬兩,加上從那些人家家裡搜出來的東西,也算是挽回了好些損失,尤其是那些名貴的首飾,家裡有姑娘的,知道是好的,也不敢輕易的賣了,所以留著,到找回一些來!”
“那就好,至少可以給這一次大盤差落個好處了!”不然,真的是白費勁。
“這一次之後,雍親王府想要低調,就不可能了!”
歪著頭,看著嚴肅的万俟晟炎,翎萱好奇的問:“是你不想呢,還是人家不想?”這個傢伙,就是有預謀的在做那麼多的事,只是自己白攬了一個悍婦的名聲。
万俟晟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變相的解釋說:“當年,父王知道有人想要謀害我,就想著法子的護著,也教會我不務正業,到如今只是擔了個世子的頭銜,實質的官階是什麼都沒有,三五不時的跟父王鬧矛盾,好離京去。開始的時候,人家會查,久而久之,人家知道我就是去玩,去花錢尋樂的,就不管了。這些人,若不是太過貪婪,完全可以查探出父王早就把母妃的嫁妝給隱藏起來,完全讓人找不到,所以送去當聘禮的東西,才會亮瞎那些人,讓人家知道,雍親王府還藏著那麼多的好東西!”
這一環扣一環,竟然隱藏了二十多年,不知道是誰算計誰的,反正翎萱覺得不容易。
她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記得万俟凌軒得勢之後,所先就衝著雍親王府下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所以容不得。
想到了這裡,翎萱就突然想到了最為重要的一點,抬頭望著他,若有所思的問:“我父親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參與到朝堂上的事,又如何會知道父親的身份,又知道那塊至關重要的金牌。
万俟晟炎見事情發生了那麼久,她才傻傻的問起這個,也不管自己當初是不是騙她的,不禁心底閃過一絲柔軟,笑著說:“這一件事,得問父王!”
“父王?”不是跟他有關係嗎?
“簡單的來說,是父王跟你爹孃的淵源,你可以去問問,”其實,很多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翎萱心裡的好奇被徹底的挑起了,所以跟著万俟晟炎一起,想問個究竟。
雍親王看到他們倆個一起過來,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滿意的點頭說:“果然是一對,看著怎麼都好!”
被自己的父親這麼調侃著,万俟晟炎撇撇嘴,無話可說。翎萱是羞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坐吧,”也許是沉在心裡幾十年的怨氣出了,雍親王看上去很是高興的樣子。
“多謝父王,”翎萱行禮之後,跟著万俟晟炎一起坐在了一邊。
“萱兒,你跟你母親很像,不但長得像,性子也像,”想起那個運籌帷幄的女子,他有些惋惜的感慨道。
“父王跟我母妃很熟悉嗎?”眼眸裡,滿是好奇,怎麼都壓制不住。
看著她好奇的樣子,雍親王和藹的笑笑說:“你可知道,為什麼軒王屢次的想要娶你,都被我給攪和了嗎?”
“為什麼?”這件事,翎萱是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覺得當初自己跟万俟晟炎也只是認識,並沒有互相定情。更何況,万俟晟炎跟自己心意相通的時候,王爺是不知道的。
“炎兒,你知道嗎?”雍親王沒有回答,而是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