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會開玩笑。”派克對她這樣沒大沒小的樣子非但不感到生氣,反而覺得新奇有趣,“我們來聊聊,我有種預感,我這次真是來對了!”
懷恩被逗的哈哈笑起來,她本來就瞭解派克,和他聊天也懂得投其所好,半小時後,派克直接稱她為“親愛的、甜心小姑娘”,就連江夏升也對這飛速的進展感到吃驚。
這餐飯吃的賓主盡歡,分別時派克還有些依依不捨。
“我們還會見面的。”她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這句話,就連回家都是笑呵呵的。
她開啟那封信,上面寫道:
“有時候總有些心情,錯過了時間就再也沒有機會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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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他在拼命的奔跑。
似乎是在追前面那抹飄渺的白影。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執念,他就是想要追上去,想看看那個人是誰。
接近了,他抓住那人纖細的手腕,對方回過了頭,卻是一臉哭泣的臉。
他驚住了,不要哭啊,手足無措的,竟然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嘀——”刺耳的鬧鐘打斷了他的夢境,沈行從床上坐起來,發現系統給他的時間,又縮短了一天。
每天醒來的時候都會感覺到焦躁不安,還有那因為時間越來越近,和她的距離卻沒有拉近而產生絕望感。
他將臉微微垂下來,用手抓了抓頭髮。
倒計時還有一週的時間,更準確的說,他還剩下六天半去攻略她。
他望向自己的手,卻總有些無能為力的失落感。
在本學期期末考試結束之後,他騎了腳踏車跟蹤她上了公車,然後氣喘吁吁的飛快的踏起踏板,最終比公車還要早的到達。
她下車的時候看到他滿頭的汗意,“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等你。”
“等我?有事嗎?”她疑惑的看著他,好像只能有事才可以找她一樣。
“明天放假,要一起出去玩嗎?”他忐忑的問她,“就在附近。”
“跟誰一起?”
“跟我啊。”他爽朗的笑道,“你不放心我嗎?”
懷恩還是答應了。
出遊第一天,沈行就騎著腳踏車來接她,他貼心的準備了水和食物,說要去郊外野餐。
“要不要先喝水?”他問,“我騎過去有點遠,你會不會口渴?”
她接過了,喝了一口。
“多喝點吧,這水也重,你也幫我減輕點重量吧。”
聽到他這麼說,她又喝了好幾口,然後把瓶子遞給他,“好了,給你,奇怪,我覺得我有點暈……”
她頭暈目眩的,看見他勾起了唇角,然後跌到他的懷裡。
醒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很冷。
睜開眼睛,卻只看到黑糊糊的一片,耳朵裡聽到似乎是海浪的聲音。
他似乎把她抱在胸前,合蓋了一條毛毯,雖然身上不冷,露出來的腳卻覺得凍僵了。
“好冷……”她很輕的說。
他應了一聲,然後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腳很冷啊。”於是他的長腿圈住了她,又調整了下毯子的位置。
“這裡是哪裡?”她迷茫的問道。
“在海邊,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帶你來嗎?”他的聲音低低的,下巴和她的耳朵靠的太近,每說一句話,就有熱氣拂過她的耳尖。
“你在水裡加料了嗎?”她喟嘆一聲,“你真的很適合做一個犯罪份子啊。”
他嗯了一聲,“你不生氣嗎?”
“你怎麼帶我來的?”她忽然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