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結婚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也沒個喜歡的人,也覺得自己以後不會喜歡上任何人了,以後不外乎也就兩種生活而已。
一種是堅持單身主義,一個人繼續過著這樣的日子,另一種就是找個人嫁了,這樣也未免家裡的人擔心,因為最近焦闖爺爺以及外婆那邊在暗地裡似乎都打算著給她找物件呢,估計是瞧見自己孫女都二十好幾了,連個相處的物件也沒有,因此心底著急吧。畢竟女孩子不同男孩子,男人可以晚婚,可若女孩子耽擱下來家裡頭也總是擔心著。
所以開始也找著藉口讓焦闖跟別人相親,她每次想到這些就心煩的,平日裡有什麼事情程成跟焦首都能幫她解決的,可唯獨這件事他們也沒辦法的,誰讓家裡的老人家壓著呢。
正因為這樣,她倒是寧願老跑林家去跟林朝陽相處了,雖然也知道林夫人的目的,可總好過跟七八個不認識的男人相親的好。
她原本以為這樣可以暫時逃避相親的,況且跟林朝陽待在一起的時候,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林朝陽對她沒感覺。一個男人若是對她有意思,她不可能察覺不錯。
焦闖就是感覺出林朝陽對她沒有男歡女愛的敢情,所以更放心的跟他處在一起,可當林朝陽某天拿出那顆足足兩克拉的鑽戒,那鑽戒的光芒閃得她眼睛一時半會的睜不開,差點沒暈厥在那用金錢堆成的光芒裡的時候,林朝陽跟她求婚了。
沒有浪漫的儀式,可是卻是真心誠意的,她先是一怔,然後剛想拒絕,可是那樣的情況不好拒絕,因為林朝陽是在林家跟她求婚的,那時候林夫人跟林委員就在一旁看著。
林朝陽坐在她對面,抿著唇淡淡笑著從軍服前的口袋掏出的小盒子,裡面正是那枚鑲著兩克拉鑽石的白金鑽戒。
當時她囧得厲害,拒絕—不拒絕—還是找個藉口離開,她心底冒出ABCD的選項,最後腦子一熱,她答應了下來,就連林朝陽也略微詫異的,雖然她不知道求婚的人是他,他怎麼就那麼詫異來著,後來回去又想到,這求婚的事情肯定是林夫人安排的,人家林朝陽不過只是照著程式走而已,誰知道她怎麼就答應了呢,所以才詫異吧。
雖然是一是腦熱就答應了自己後半生的事情,可她心底也有個小算盤的,前幾天聽程成說,似乎高銘那邊有了點小動靜,已經開始派人在底下打聽她的訊息了,這可沒把她給嚇的。
若是問她這輩子最怕的人是誰,高銘怕是首當其衝的那個人了吧。
好不容易避開了五六年的時間,她可不想再跟他有什麼扯不斷的關係了,當初她已經捱過那麼一次,所以如今結婚是她能夠想到擺脫高銘的法子。
至少林家在軍區勢力不比高家低,再加上自個家,她就不相信高銘還敢動她的,除非高銘是傻子,要麼就是個瘋子。
可惜焦闖也錯了,高銘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瘋子,他正常得很,所以才能千方百計的算計她,不過那也是後面的事情。
求婚的那天晚上,趁著林朝陽送她回去的那個晚上,她試著問過林朝陽為什麼要跟他求婚,也正是那個時候時候,她第一次看到林朝陽眼底的冷漠。
她不由得錯愕,原來他一直都討厭她呢,她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林朝陽的厭惡在求婚之後就馬上顯露出來,可那的確是厭惡,眼底的冷漠也越發的明顯。
林朝陽只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不是你跟我都無可奈何的事情麼?你跟我都再清楚不過這是政治聯姻了吧。”
當時焦闖啞口無言,深呼吸了一口氣但卻沒有力氣去反駁他。
他說得沒錯,她並不否認自己跟林朝陽的婚姻有什麼愛情可言,甚至更重要的是,若是林家跟焦家成為親家之後,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在兩家的政治前途方面都是有利的。
話答應了下來,她也沒想過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