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郎中,關上門回頭見白令兒安然無恙躺著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狠毒,拖著她往河邊走去。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白令兒心已沒有任何想法,看著逐漸消失的三里村,也許當一個人絕望時,那種死寂的心自己終於體會到了。
透過水麵看著王大花扭曲般的臉,掙扎的手緩緩放了下來,爸媽,李大哥,對不起。
不讓你掉層皮,我就不是王大花,王大花心裡想著,感覺水下沒有掙扎的動靜,心一縮,不會這麼快斷氣吧,自己只是想嚇嚇她,連忙把她從水中拎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慘白的臉,伸出手顫抖的伸向她的鼻息。
沒有,心一緊張,手一鬆,王大花害怕倉惶的跑回家,由於跑得太快太急身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想著後面的白令兒,自己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身子弱,對,就是她自己身子弱,王大花找到藉口一般的安慰自己,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害人,是她先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被拋在河邊的白令兒,臉色蒼白無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佈滿紫色、青色的傷痕。
突然草叢中緩緩移動,從裡面爬出一個人影,見到河邊的屍體淡定的摸過去,仔細聽了一下還有心跳,連忙抱著白令兒消失於草叢中。
☆、回生
北風一陣陣怒吼,風刺骨陰冷,空中飄著小雪,一片片低矮的樹木、雜亂的灌木叢上鋪上一層層雪。
一根樹枝無法承受雪的重量,“啪”的一聲掉落在雪地上。
不遠處的雪地上印出暖暖的黃光,“咯吱、咯吱”幾雙大腳經過留下一串串腳印,透過火把的光線,只見幾個身穿麻衣的中年漢子挑著擔子,粗糙的臉凸出的黑紅顴骨,乾裂的嘴唇撥出一陣陣白氣,扁擔上的紅腫發紫手的佈滿著一道道裂開的溝壑。
中間走著一個穿著棉衣的年輕人,走到一個岔路口時,那年輕人突然抬起頭望向另外一條路,怔怔想要看穿什麼似的。
“李少爺,怎麼不走了,”李剛聽見後面的詢問聲,收回心中酸澀,“沒有什麼,走吧!”
“這鬼天氣,前幾天還大太陽,昨晚開始就變冷,你看現在都下雪了。”
“這鬼天氣,我們不是年年都見嗎”
幾個大漢都沒有注意步伐慢下來的李剛。
摸著手中冰涼的簪子,直從那晚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見過白令兒,自己連續等了幾晚,沒有得到一句迴音,自己想過很多,幾次想闖進王大花家質問,可是最後都默默無聞的退走。
“救命,”一聲驚恐尖銳的聲音刺破陰冷的時光,幾個中年漢子身影停了下來,眼中露出驚恐齊齊望著遠處的小土廟。
李剛聽見聲音,回過頭盯著不遠處的小土地廟,自己剛剛好像聽見令兒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的跑過去。
白令兒看著眼前熟悉噁心的面孔,用力掙扎著,心中充斥著噁心、恐懼,口中本能的喊出求救聲,期盼著有人能來救自己。
伏在自己身上的乞丐,那張臭氣沖天此刻正在嘴胡亂的親著自己,自己這身體遍地鱗傷根本無力反抗,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虛弱的氣息,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猶如調入深淵。
老夏看著身下上號的貨色,自己真是好久沒有碰到這麼好的貨色了,雖然身體還沒有成熟,也足以讓自己享受很久了,想到那種美妙的滋味身體不由顫抖,呼吸急促起來,心中恨不得馬上把這小妮子給上了,手連忙放開抓著的兩隻瘦小的手,急忙扯開自己的褲頭。
白令兒無神的盯著屋頂,突然胃強烈的翻滾喉嚨中吐出黃水。
老夏見後連忙移開,拿手對著白令兒的臉扇去口中惡狠狠道,“真他媽的掃興。”
臉被重力揮歪過去,白令兒感覺臉上一片火辣辣,與其被這樣的傢伙侮辱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