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這次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經猜到是誰做的了?”
閻既白只是看著她,沒有回答。
這種不回答在官錦戚看來就像是預設,“你……”
她第一個字剛出聲,就感覺整個身體在快速的下降,直到腹部傳來一陣疼痛,官錦戚才駭然的抬頭,隨即望進了閻既白那雙墨色深邃的眼眸。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自己吸進去一般。
閻既白伸手揪著官錦戚的衣領,一字一頓的質問,“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
官錦戚皺著眉,伸手摸了摸自己被辦工作邊緣磕到的肚子,然後帶著三份慍怒七分嘲諷的說,“我有什麼資格給你打電話啊……”
“官、錦、戚,你、不、乖!”閻既白咬牙道。
呵……我是不乖啊,可是閻既白,你真的有什麼資格要求我乖啊,你愛我嗎?還是說你想把我當做是你的奴隸,你的附屬品還是你的……玩…物?
官錦戚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她翻倒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然後故作無所謂的說,“如果你不知道是誰做的就算了,也不一定非得查的清清楚楚,況且嗑藥的人也不是我!”
“呵……欲拒還迎還是欲揚先抑?”閻既白松開了官錦戚的領子,然後指尖在她的咽喉處細細的摩挲,像是要尋找一個最好的角度,然後咬下去!
“閻先生,我要是有那種本事也不至於到現在這種樣子啊?”
“哪種樣子?yd的樣子?還是處處留情的樣子?還是傻逼腦殘的樣子?嗯?”他的聲音壓的很低,整個嘴唇都附在官錦戚的耳畔,自帶混響音效的聲線帶著幾分魅惑人心的性…感。但咬字間卻帶著逼人的寒意。
“官錦戚,你是不是覺得你闖了多大的禍我都會替你善後?嗯?”他說著在官錦戚的粉嫩圓潤的耳垂懲罰似的咬了一口。
官錦戚覺得閻既白的怒氣來的莫名,她猛的伸手,然後將閻既白往前一推,閻既白始料不及……整個人跌坐在了椅子上。
官錦戚沒想到自己一出手就把人推了出去,眼神裡滿是藏不住的悔意和擔心,自己就算在生氣在自責也不應該把氣都撒到閻既白的身上,這一次……他是無辜的。
“呵……”閻既白勾唇冷笑。
官錦戚眨了眨眼睛,然後強做鎮定的對閻既白說,“我希望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想讓我們之間的關係純潔一點!”
聽見那句“不要插手”。閻既白莫名的覺得不順耳,而官錦戚所說的“純潔”又是什麼東西,“哦?你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不純潔?”
閻既白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嘲諷,官錦戚見狀,生氣的將手往面前的桌子上一pia,雙手撐著辦公桌盯著閻既白說,“閻既白,我是認真的!”
閻既白沉著眸子看著她,沒有說話。
“五年前我深陷緋聞的時候,你沒有出手,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想要知道是誰在幕後操作並不難,那麼……現在亦然,這件事情我想自己去調查,況且……我總不能靠你一輩子吧!”
“你覺得我沒有那個能力?”閻既白冷笑,他現在恨不得撬開這個女人的腦殼,看裡面裝的是不是垃圾。
官錦戚愕然,突然笑道,“閻先生這是在說笑還是在表白?”
“你覺得呢?”閻既白步步緊逼,他就是看不慣官錦戚這種故作堅強的樣子,他要把這個女人偽裝的堅硬外殼一下又一下的敲碎。
“閻先生的心思我一向猜不透!”官錦戚勾唇笑道,
“官錦戚。不要耍小聰明!”閻既白冷哼道,但眼神中並沒有寒意,兩人的針鋒相對更像是一種別樣的調…情。
官錦戚看著閻既白沒有說話,兩人的對視間湧動著一些不一樣的情愫,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