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欽;我會讓你知道我才是你需要的女人;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
“你可是查出什麼?”少欽沒有問及妙楚為什麼要調查一心紅血。
“現在的線索指向四相國的皇帝歐陽極和王爺歐陽寒,當然皇族的人都有可能是拍賣出那顆藥之人。”妙楚的眼神在觀察;這個敵人會不會有分量。
“有什麼證據?”
妙楚搖了搖頭;“證據不足”。
“好;關於一心紅血的相關事;我會交予三思去查,你呢,近期就休養。”
“你;你為何不問我;為何要知道它的來歷;又為何懷疑四相國當下的國君……”妙楚話還沒說完。
“你今日氣色是不錯了;說話比前些日子快了許多。我說過有恩我替你報;你有仇我替你復;你有怨我也都替你;你想知道的;你想做的;你只需要告訴我。你不必事事都要告訴我原由;我猜眼下這些事是你心頭事;無論是什麼事對方是誰;我們處理完你的心頭事;我們就歸隱山林;就連落雲宮我們都不要了;我們找個你喜歡的地方……”
“我……”
少欽握住妙楚的手;“既然有了線索就不怕找不到想知道的。”妙楚聞言眼中的眼淚滑落。
她還是打擾了他的太平寧靜的日子。
☆、兩情之相悅
“梅見月;原來落雲宮也有這麼一次經緯分明的景色。”
“梅見?”聽見少欽的疑惑;妙楚笑笑;“梅見是三生國太陰曆二月的稱呼。論起來是四相國的三月,如今入四月了,三生國叫夜櫻月。”
少欽放下茶杯;盈盈憨笑。“好個詩情畫意的歷法,如墨;去取文墨來、”
妙楚根本沒看見人在哪裡;很快才看見一名身穿黑色錦袍束腰乾淨利落的女子;眉眼冷冽地端來了文房四寶。然後很快又消失在眼前;速度之快……少欽望著妙楚剛才的一剎那神情:“她是我的暗衛;如墨。”
看少欽那模樣是要給妙楚畫一幅。他已經提筆;素色的寬袖被他左手輕輕收斂在懷;右手執筆。此情此景當是人間仙境中的另一抹絕色。
少欽的畫濃麗;妙楚身後的海棠花清豔絢爛;瀑布一瀉千里;懸崖夾縫的花樹開得灼灼豔麗;盛放的猶如眼前的素人佳人。在少欽的丹青下;妙楚的鮮活明麗那樣出挑的出現在畫中卻不招展;是一種溫潤平靜的絕色之美;像深海的靜水;像暴雨後的蓮花。只是如今她的眼神多了一份內斂;深藏在眼眸裡。
少欽突然心中一軟;有了某一種堅持;那就是讓這份內斂變得釋懷。她傾城的身姿後也許有著太多令她痛徹心扉的事;也許這件事會讓涉世未深的她捲入本來可以逃避的陰謀中;可是她眼神中的決然;少欽只能護她周全。
“好了。”
妙楚聞言緩步而來;見著他手中的畫;並不是她站的姿態;畫中的女子坐在荷花池邊;一人撫琴;眼神中是柔情的歡悅。只是她依然蒙著面紗。畫的右下角寫著“夜櫻”。
眼前的人;長髮隨意披肩;比黑色的綢緞更絲滑更黑亮;劍眉浩眸;眼神中的熏熏光輝;這就是要隨她入不知曉深淵的人。
西門小姐之後也來過落雲宮;只是妙楚的東廂房是她靠近不了的;少欽的暗衛竟然隨在妙楚身邊;不管什麼原因西門小姐是知曉少欽是防著她,她不能靠近這個醜陋的女子。西門小姐在夜色中對著蒼穹冷冷的笑。
西門小姐告辭落雲宮後便調查起這騰空出現的人。落雲宮的人口風很緊;根本打探不出她是何人;只是有些人沒有防範西門小姐的問話說這個女子與少欽以前帶回來的女子有些像。
這其中的故事;西門淼淼想知道的發瘋。這莫名出現的女子已經完全擾亂了她的清醒和冷靜。
妙楚午休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