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妙楚接過藥就喝;似乎喝習慣了也就自然不覺得苦了。
夜裡妙楚躺在床上還在想這個問題。
現在子時,皇宮內寂靜無聲。而蘇門玄夜坐在書桌前;外面月正圓,他也想著;今夜青兒明著給妙楚找駙馬,西王還突然讓他搬出東宮,是婉王后的意思?
妙楚回扶蘇認親,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自己好不容易讓妙楚投懷送抱了幾日;好不容易覺得妙楚對自己有所依賴,怎麼能被破壞呢。
如果一房兩人;在扶蘇行不通;他就帶她回三生國。一年四季三餐一個院一張床。
日子千篇一律他不求多;只求妙楚每日喜歡上他一點點;習慣他的存在,這樣日日復日日;月月復月月;年年復三年;就可以復此一生一世。
此時她心中還有南宮少欽,可不能再裝下梅流芳;花青琰和蘇念,蘇門玄夜揉揉額頭朝著床內看了一眼。
妙楚已經靠著床睡著了,身子斜歪。
蘇門玄夜輕手一揮;門窗都輕掩關起。將她抱起平放床內,望著她說:“你說你換了一張平凡的臉;桃花也如此氾濫。如果是原來那張臉,是否要氾濫成災。”
蘇門玄夜又揉揉額頭;在想著要不要繼續去探究夢一回的配方。
妙楚的呼吸聲清淺均勻;蘇門玄夜一直未眠。
丑時,妙楚側了個身,抱著他的腰。蘇門玄夜低頭看了一眼妙楚,她半邊臉貼著自己胸口的紅色錦衣;夜色中也能見到她的睡顏。
蘇門玄夜翻身;手撐在床上;一隻手攬過她的肩;就這樣在夜裡仔細看著她;不多時輕柔的吻落在那睫毛上;又落在妙楚的唇上;唇很柔有些涼;妙楚砸吧了一下嘴;蘇門玄夜的吻就更重了些。
婉王后覺得他們同房不合禮數,那是不是要符實一些?
蘇門玄夜的手落到她腰間;她腰間的肌膚光滑細膩;他的手溫熱;沿著腰肢到身側撫上她胸前的芙蓉,綿軟彈性。他的唇劃過她的臉頰;鎖骨,埋入她的頸間;嗅著她身上的體香;似乎灼熱了他的思緒與意識。
他帶著溫情和絲絲慾望吻著妙楚的鎖骨,她比先前瘦了些;但依然讓他意亂情迷,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夜色裡如此嬌豔欲滴。
靜謐無聲的房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空氣似乎凝聚不動;他身子滾燙,忍耐那份慾望。他落吻時卻憐惜溫柔。
最後蘇門玄夜還是將慾望剋制下來;將妙楚用被子蓋好;自己則坐起身子;坐了良久知道天微亮才睡。
蘇門玄夜將妙楚抱的死死的;妙楚醒了喊了兩聲他也沒回應;推了兩下他也沒動靜。
因為東宮外都是蘇門府的人;沒有蘇門玄夜的允許誰也進不來。萬靈出來看到蘇門玄夜正摟著妙楚正緊,甚是曖昧;萬靈什麼也沒說,一遛煙就不見了。
萬靈出門後還將鳳陽清攔下了;說蘇門公子還沒醒。
此時蘇門公子倒是醒了,只是未睜開眼睛卻鬆開了手;妙楚猛地起來,對門外喊了一句,“是給我送藥嗎?”
鳳陽清聞言才推開門進來;進來見妙楚坐在床上;已經披著外袍。蘇門公子還躺著,只看見墨髮;因為睡在邊上;墨髮有幾縷在床榻邊;鳳陽清近了一步;伸手將藥給了妙楚;妙楚一口喝盡。
妙楚每日醒來時,蘇門公子基本都已經起床;今日卻仍起。
鳳陽清見妙楚喝完藥便起身出去了。
妙楚望了望蘇門玄夜閉著的雙眼,又繼續躺下看著他。須臾;蘇門玄夜如玉之手將她抱近他的懷裡說:“你不起?就繼續陪我睡。”
妙楚臉碰到錦衣,感受到溫熱和肌肉的壯實臉不由的一紅:“是你陪我睡!”
“一樣!”
半響;蘇門玄夜突然冒出句:“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