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飄飄的遠凌,被晨間的日光籠罩上一抹暖色,五官在日光的陰影下俊朗非凡,身旁還跟著體型矯健昂首挺胸的白來。遠凌自遠處緩緩走來,臉上一直掛著淺淡的笑意,穿過濃豔的梅花,踏過還未乾燥的小路,真真是一路尋梅踏雪而來。
司命倉皇的站起,一臉莊重,待遠凌走近,他毫不費力的搶在已然沉醉的我之前發言。“上仙,百年不見,您依舊風姿不減,還把這碎雲峰治理的井井有條啊。”司命拱手,一臉諂媚,看得我從沉醉中一個激靈醒來。
“司命大人謬讚了,遠凌平日裡閒散,並未對天庭盡心,怎好受得司命大人的誇獎?”遠凌有禮,邀司命去小亭子裡歇息,我跟在他們二人身後,也打算聽聽司命要向遠凌怎麼解釋。
我站在遠凌右側,遠凌拉過我的手,示意我也跟著坐下。我看著司命吹鬍子瞪眼一副不滿的樣子,兩眼一翻,只當看不見他,喜滋滋的靠坐在遠凌身邊,還一個勁的往遠凌臂膀裡蹭。
遠凌沒有制止我,只把這當做平常事。司命剜了我一眼,伸手拿起茶杯就往嘴邊湊,不料嘴中空空。司命一臉驚詫,心想明明剛才還是滿的,怎麼還沒喝就空了。他下意識的用目光在桌邊掃了掃,一看到滿臉茶葉的白來,他的眼神就停頓了下來,然後面色像吃了蒼蠅一般,拿茶杯的手顫顫巍巍的縮了回去。
“司命大人,您可是身體不適?”遠凌正常面色,連聲關切,想必是還沒有發現白來乾的好事。我在桌子下伸出手,把白來招呼過來,細細的撫摸它的皮毛,除去它臉上的茶葉。白來溫順極了,我一邊獎勵它果子,還衝它伸出了大拇指。顯然,我們一人一狼可是把司命給憋屈壞了。
“上仙,老夫此次貿然前來,實在是有要緊事急於同上仙商議。”
“哦?”遠凌用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拎起茶壺,替司命續茶,司命看了,再也不想端起那茶杯了,壓下腹中的噁心,抬頭道:“上仙的天劫,原本是您的徒兒,可是由於老夫的疏忽,讓水筱薏水姑娘來到這裡,陰差陽錯的撮合了你們,使得上仙變了天劫的物件,此後的後果,老夫實在是擔待不起啊!”
遠凌兩手置於膝上,聽了這話,神情也沒有什麼變動。
“遠凌怎麼可能違背倫常,去娶自己的徒兒?若真如司命大人所說,那您的陰差陽錯,反倒是救了遠凌和遠凌的徒兒。”遠凌輕鬆的話語,讓我聽了心中一陣竊喜。我痴痴的看著遠凌的側顏,心中如同浪花沉浮的大海,久久不能平靜。
司命看著遠凌冷清的反應,想要為自己扳回一局,說道:“事情哪有上仙想的那麼簡單?上仙若是和您徒兒結為夫婦,麟兒來日必成六界中叱吒風雲的大將,把那些作威作福的賊人殺得片甲不留,永葆六界安寧啊!”
遠凌聽了,沉悶不語,我見他遲疑樣子,簡直想要站出來大喊:“我也能生個大將啊,實在不行多生幾個從裡面篩啊!”
這麼羞恥的話,幸虧我沒有貿然說出,不然,我在遠凌的心中恐怕再無形象可言。我一陣躊躇,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遠凌看出我的不安,道:“那麟兒,遠凌和筱薏必然是沒有辦法了,不知遠凌精心培育筱言和飛鶴的孩子,如何?”
司命聽了,直想笑,不過出於禮數,還是壓住了,開口:“上仙定是說笑了,那麟兒的父母一旦變動,連天資都要遜色不少,旁人的孩子,怕再是培養,也是無法與之相比的。”
我聽了司命拐彎抹角的話,覺得他這明明是在挖苦我什麼都不如妹妹,就算是生個孩子,也是不如妹妹生的那份。
我想明白了,顧不得禮數,張口就言:“我又沒生過,司命你怎麼知道我生的就是盜版?就算第一個不行,那我就生第二個,實在不行,我生一打拼在一起給你充數行不行!”輕浮的話兒一出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