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到離我們最近的一個隨從耳朵裡,隨從朝石子落水處一看,發現了水上飄著遠凌的雲錦天衣,立馬稟報少年。
少年大喝一聲,立馬揮起馬鞭,率領著一干人馬,朝著那雲錦天衣追去。我見他們走了,剛要發聲,遠凌卻急急拉住我,再次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我扁扁嘴,沒再敢發出一點聲響。
果不其然,不一會,那一隊人馬便回來了。領頭少年說道:“他們一定在上游,而且那個男人還受了傷,走,跟我去上游捉拿!”少年嗓音尖利,好不嚇人。
這時,有隨從稟告,“主子,要不要咱們先原地搜尋一遍,確認他們不在此處再向上游尋找?”
作者有話要說: 算是男女主感情的小□□嗎?
據說,新角色的出現,總是有不可不談的故事……
☆、第三十二章
少年立馬厲色回道:“你傻啊,等他們順著上游跑遠了,我還抓個屁啊?”
又有隨從抱拳,“主子,要不我們哥幾個在原地搜尋,另外幾個弟兄跟您去上游?”
少年暴怒,指著剛剛說話的隨從喊道:“你們也不看看就你們這幾個酒囊飯袋,分成兩撥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們想讓大爺我去送死?”
一干隨從聽了,都低垂著頭,看不出面色。
我聽了少年如此安排,心中大石落下,看來,這次我們是躲過了。
待馬蹄聲越來越遠,視線中再也看不到他們的時候,遠凌拉著我出了茅草堆,我抖落著身上的雜草,遠凌替我摘淨。
我們面面相覷,不明白怎麼平白惹人追捕。只能一路加緊了步子,再不敢耽擱,倉皇了半日,終於來到了盛安城城門前。
離城門尚遠,遠凌便發現了不對勁,雖說盛安是都城,防衛嚴密一些也是常事,但如今城門前進城的百姓排起了大隊,守城官兵在城樓上持紅纓槍站了一排又一排,城門被兩個拿大刀的官兵攔住,手持畫像,對經過的百姓仔細比對。
我們看這陣仗,猜測盛安城內怕是出了什麼岔子,只好一路小心提防,也排入了那隊伍。隨著隊伍的不斷前進,我們發現了異常,那城牆上貼著的,分明就是我和遠凌的畫像。我和遠凌對視,發現事情不妙,立馬逃出了隊伍。
我攔住一還未進城的婦人,詢問官兵為何要抓人,婦人左右瞥了瞥,見沒有官兵巡視,才說道:“哎呦,瞧你們就是外鄉人,都不知道盛安城裡來了位神仙國師!那國師神的很,治好了皇帝的病,還把皇帝的命理說的一點不差。說起來,人家一位活神仙,哪裡肯平白當死愣愣的國師?讓咱們皇帝只有抓到這兩人交給他,他才為我們聖上所用。”說著說著,婦人朝城門的方向行了個禮,看起來,十分尊重他們的皇帝。
“後面的跟上,都快點!”城門官兵喊了一聲,婦人立馬向前走去,不再理會我們。不一會,輪到婦人接受檢查,婦人一見那畫像,只覺得熟悉,突然想到,這不就是剛剛同她搭話的兩個人?婦人轉頭尋我們,剛要大聲叫喊,卻發現我們早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遂沒再生事,搪塞官兵說剛才不過是想打個噴嚏。
我和遠凌看著婦人的反應,生怕人多嘴雜,有誰洩露了我們的行蹤。遂用包袱掩住臉面,一路小步疾走,遠離城門。
那國師是誰,不言而喻,能把別人的命理說的門清,不是司命還能是誰?但奇怪的是,司命為何知道我們會一路來到盛安,我詢問遠凌,遠凌只道,“不僅僅是盛安,這附近的城池怕是都要有官兵搜捕了。”
確實有這種可能,我們當初停留江城時,司命剛剛發現我們,後來幾日,我們都留宿荒野,未曾靠近州縣,這才好運的躲過一劫。
“遠凌,現在咱們怎麼辦,附近的村鎮,怕也是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