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這一副樣子就夠惹人發笑了,活脫脫一個鬧彆扭的小孩子嘛!
璞羽聽著兩個女人的笑聲,心想:不跟女人一般計較!我可是大男子漢!
一邊談笑一邊觀看比賽,夜葉順著南離秋的目光,看見了已經生龍活虎的吳子聰和一個意外的人——冉魂。
依稀記得,冉魂也是那晉級的五人之一,不過第一輪的比試,那人打得有些吃力,現在想來,是真的吃力還是裝的?
如果是裝的,又有什麼目的。
思索間四目相對,夜葉冷冷地轉開了眼眸,倒是冉魂的眼裡露出一絲戲謔,似是找到了感興趣的事,下一刻又恢復了嗜血冷眸,連吳子聰都往一旁坐了坐。
沒辦法,實在太難受了,跟這樣一個人坐在一起的感覺——難受!
咦,那不是······
吳子聰不知看到了什麼,朝一方移去。不一會兒就傳來:“別理木頭,木頭很狂躁!”
“狂躁了木頭就要打人!我打!”
於是,自找抽的吳子聰又捱打了。
於是,暗處的人又有了話題:吳大人怎麼了?被個傻子打了一次還不記著,今兒更是自己找上去捱打!
於是,璞羽再次對他爹的傻缺無語了。
於是,相談甚歡的夜葉和南離秋尷尬了,畢竟是一個女人的男人打了另一個女人的男人。
於是,主位上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笑了,而其他人愣住了。
於是······
第四十章:陷入幻陣
在大多數人眼中,木頭就像是走了狗屎運一樣,一個平凡人硬生生挺了好幾輪,而相對而言,打得吃力萬分的吳子聰和時而爆發一下的冉魂的晉級就比較容易理解了。
待到場上只剩下十五人時,天色已近黃昏,不管是參賽者還是觀眾都累了,剩下的比賽也就只好明天進行了。
不得不歎服,這打鬥的速度簡直無與倫比,在夜葉看來,這麼多人的比賽怎麼也得進行個三五天,而事實證明,花落誰家明日即見分曉。
回家,吃飯,睡覺,起床,吃飯,出發,木頭的生活規律一向如此,連夜葉也漸漸習慣瞭如此。可是看著木頭日漸發肥的臉頰,夜葉憂心忡忡。
木頭該不會變成一個大肥仔吧?
走在喧鬧的街道上,夜葉的心第一次這麼不平靜,而且是因為如此無聊的事。
喧鬧的街道是如此平和,小販們賣力地吆喝著,期待過往的客人能夠買走一棵菜一捆柴;酒樓裡的掌櫃則扒拉著算盤,偶爾看見打瞌睡的小夥計,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厲聲斥責;不遠處的稚童揪著父母的衣衫,停在原地不肯離去,只因看上了小攤上肖似自己的小泥人。
一切都是那麼正常,可是夜葉的眉頭卻緊緊皺著無法舒展,一定有什麼不對!為什麼她老是覺得身邊缺了什麼?就算周圍再喧鬧,她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安靜,像是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死的!
可是,明明那麼真實,路旁的麵攤散發的香氣勾人饞蟲,乞食的乞丐身上散發的臭味卻又深深刺激著腸胃,讓人忍不住發嘔,這一切一定是真的!
夜葉繼續往前走,她記得自己有事情要去做,就在前方!
······
“第二場,木頭對冉魂!”
“請問木公子到場了嗎?”
“木公子是否在場?”
“······”儘管司禮一遍遍念著木頭的名字,可是該來的人還是沒有來。沒有辦法,三遍過後,木頭失去了比賽的資格!
吳子聰蹙著眉,這個叫木頭的不會是得罪了哪個大人物被幹掉了吧?唉,自己難道還擔心上了,真是如兄弟們所說的他具有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