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他叮囑著。
我和卓雅連連點頭:“知道知道,謝謝你啊大伯。”
待他走後,卓雅撞了我一胳膊肘,說:“可以啊你,做事都有這一套了?”
我說:“能用錢擺平的事兒,都不算事兒。”
“喲,瞧你這豪的!錢多給點姐們花花。”卓雅打趣的帶頭往前走,這丫膽兒真肥,眼都不帶斜的。
我緊跟在卓雅身後,十幾年沒住過人的收容所,還死過人,總覺得滲得慌。
推開破舊的門,只聽得‘吱吖’一聲,我們走了進去。屋子裡的路線都壞了,光線陰沉,現在又是下午五點左右,我和卓雅拿出手機照明。
我被灰塵嗆得咳嗽了幾聲:“小雅,我害怕,咱們還是走吧,能有什麼好看的?”
“你怎麼就這點兒出息?!不想知道宛白的事情了?”
聽到這裡,我頓時挺直了腰桿,沒那麼害怕了。心裡只想著尋找關於宛白的一些事兒。
“我告你,這林宛白十歲的時候,就來到了這裡,在這裡住了五年。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