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有點晚,餐廳的人有點少,四個人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暖傾城喜歡靠窗,所以她坐在了靠窗的那個位置,而她的對面,坐著的人恰好是謝繁華。
書帆的對面坐的是那個女孩。
謝繁華坐在對面這讓暖傾城有點不自在,只要抬頭,她就會看見他,弄不好,還會與他對視,所以她選擇了扭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書帆打量著對面的女孩,突然道:“我怎麼覺得你那麼眼熟呢?”
女孩子有些害羞的微笑:“我們在一個學校,自然是見過,只是不認識罷了,但是我知道你,經濟學的高材生,書帆。”
她這麼一說,書帆立刻想到了什麼,“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音樂系那個……人稱一枝花,是吧,是你吧。”
女孩子靦腆的笑道:“那是別人亂叫的。”
聽著他們的話,暖傾城也忍不住扭頭看了那個女孩一眼,音樂系的一枝花她多少還是聽說過的,傳言是個長相漂亮,很出色,很勤奮,很靦腆的女孩。
暖傾城去看女孩的時候,與女孩的眼睛不期而遇,女孩羞澀的對她微笑了一下,“我也認識你,音樂系的‘傲嬌公主’暖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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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大舅哥
傲嬌公主?暖傾城皺眉。
只是看了女孩一眼,傾城就別開了頭,並沒有應她的話。
女孩有些訕訕的,在傾城那裡碰了個冷釘子,便也有些不自然的別開了眼去,臉上的笑也變得牽強,相比於暖傾城的淡定,她真的就顯得拘謹了。
在窗明几淨的玻璃上,傾城將女孩看的清楚。
從女孩的一些動作,暖傾城一下子就想起了曾經的那個自己,那個時候,剛到謝家沒有多久,她也是這樣拘謹,很不自然,拘謹的連手腳都不知該往那裡放。
原本淡淡的暖傾城突然覺得,她不喜歡這個女孩,一點都不喜歡,並且從骨子裡排斥。
書帆打著圓場:“你別介意,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其實她並沒有任何惡意。”
女孩點頭微笑了一下,然後開始自然的做自我介紹:“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叫宋佳。”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書帆生出手與宋佳禮貌的握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謝繁華:“大舅哥,你是怎麼跟宋佳認識的啊。”
一個是上班的,一個是學校的大學生,兩條平行線,這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呢?
書帆的這個問題也引來了暖傾城的好奇,但是她並沒有去看那個女孩和謝繁華,而是落在玻璃上,宋佳和謝繁華的身影上。
謝繁華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倒是宋佳,傾城明顯看見,當書帆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宋佳投在玻璃上的倒影,那張笑臉明顯僵了一下。
暖傾城何其通透,一般這樣的問題,若是讓一個女孩子覺得難以啟齒或者難堪只能說明一件事,就是見不得光,或者上不得檯面。
傾城的腦海中靈光乍現的一下子浮現出兩個字來,酒吧,或者……
夜店……
或者站街女……
傾城深思,讓宋佳覺得難堪必然是因為她的身份,肯定不是酒吧服務生,也不會是站街女,那麼……就是夜店的陪酒小姐了……
想清楚這些後,傾城便斂下了眸子掩蓋眼底的複雜。
聽見書帆叫謝繁華大舅哥,宋佳將兩個人的關係在腦子裡很快的過了一下。
也就是說,謝繁華的妹妹是要嫁給書帆的,根本就沒有暖傾城什麼事。
暖傾城和謝繁華,一個姓暖,一個姓謝,宋佳自然不會將兩人想到一塊兒去。
在暖傾城那裡碰了冷釘子的宋佳頓時暗暗的有些不屑,關於暖傾城的那些傳聞她自然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