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快速掀開了白布。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飛舞蹙眉捂住了口鼻。女屍被水泡得全身浮腫,屍體表面未見明顯傷痕。只不過面目全非,著實難以辨認是不是蘇婉。
“這衣服——”飛舞頓了頓,不敢多言。
容景甫的瞳仁猛然緊縮,胸口那道抓痕突然就疼了。他記得很清楚,當日他強要了她,而後她開始掙扎,於是乎她修剪得極好的指甲就這樣落在了他的胸口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也是因為這樣,她中指的指甲當場斷裂。而這具女屍上的中指指甲,正巧也是斷裂的。所以——容景甫覺得一口冷氣突然倒灌,頃刻間佔據了心口。
不過單憑指甲這一塊,容景甫著實不敢當場確定這就是蘇婉。
事實上,對於蘇婉,容景甫根本談不上了解。他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