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長得像你家側妃呢?早前一個蘇離,後來一個蘇婉,你說你這到底是在跟誰過不去?”
容景甫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我要找的是蘇婉。”
宋明成抬步就走,“不管你要找蘇離還是蘇婉,橫豎與我沒關係。我要找的是於蔓,不是你齊王府的花瓶。齊王殿下,男未婚女未嫁,咱們各憑本事!”
“於蔓?”容景甫愣在那裡半晌。
於蔓跟蘇婉?是同一個人嗎?
這畫紙上的女子,眉目間的神韻真的很像她!早前沒見過宋明成如此折騰。想來這女子早前並不在京城。是從南撫鎮帶回來的?
南撫鎮來的?
難道,真的不是蘇婉嗎?
蘇婉的墳還在,棺槨裡的屍體也還在,似乎這一切都在暗示著,人死不能復生的事實。可容景甫卻是怎麼都不願相信,也許是骨子裡對於某種可望而不可得的執著。
所有人都相信蘇婉死了,唯獨容景甫,還在自欺欺人。
懊惱的抱著腦袋,容景甫重重合上雙眸,“於蔓?蘇婉?婉兒——”有些無力,更多的是無奈。六年前的事情,好像在此刻開始覆轍重蹈。
六年前為蘇離瘋狂,六年後他深陷蘇婉的漩渦難以自拔。
這輩子,註定栽在蘇家姐妹身上。
抬頭望著窗外,容景甫想著,該是你的應該跑不了。如果蘇婉真的還活著,真的還在京城,那麼有朝一日他一定能找到她。到時候他誰都不要,就要她一個,而後把孩子從宮裡接出來,到時候就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蘇離的孩子,蘇婉應該也能視若己出吧!畢竟,蘇婉是那麼善良的人。
可是頓了頓,容景甫又想起了蘇離那雙不甘心的雙眸,她從來都是那樣的倔強好勝,所以這種事情應該是不太可能會發生。蘇離不可能讓孩子離開她的身邊,也就是說,自己這種想法是很愚蠢的。
除非蘇離死去,否則蘇離不會罷休。
容景甫覺得有些頭疼,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蘇婉的一顰一笑。
不對,她很少笑,大多數對著他的時候。都保持著最初的敬畏,而後變成最後的無所謂。
起身離開,容景甫刻意在街上逛了一圈,始終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所以他只好悻悻的轉回齊王府。白狐卻很慶幸,剛好陪著蘇婉上街,這才使得蘇婉倖免於難。否則被那宋明成糾纏,只怕是要沒玩沒了的。
尤其這是經常,宋明成算是土霸王。到時候來個強搶民女,誰都無可奈何。
不過,聽說孟行舟暈厥了,白狐有些不太放心,可這時候再去似乎也不太合適。萬一不小心把孟行舟給氣死了,那自己豈非——想了想,還是先別去刑部為好。
大牢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對於白復而言。也是如此。
白復吐血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她突然明白林慕白說的是對的,夜凌雲騙了她。畢竟擔著恭王妃的名號,還沒定下罪責之前,容景宸和宋貴妃不可能讓她死在天牢裡,所以緊趕著給抬出來,讓御醫診治。可御醫也不知道她所中何毒,暫時穩定了一下,便沒了對策。
中毒這種事情,講求對症下藥,否則極易適得其反。
實在沒法子,容景宸只能給宋貴妃使眼色,宋貴妃無奈的點了頭。
對於白復吐血暈厥之事,林慕白已經聽說了,這會子正眯著眼睛躺在軟榻上歇著。她是孕婦,身子不便乃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就算這會子她不施以援手,也沒人會說她什麼。
宋貴妃進來的時候,林慕白還躺在那裡,閉著眼睛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薔薇跪在外頭,沒敢吭聲。
這麼大的動靜,林慕白還能睡得著,可見她是有多不待見白復,或者多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