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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暱?還沒睡?”
雖然前一天晚上剛剛去他家吃過飯,但現在聽到他聲音的我,立刻就開始想他了。
“嗯。”我的聲音很低,也有些溫柔:“剛剛結束回到房間,你在家?”
“和我爸在下棋。”我聽到他那邊還有遙遠的汽笛聲,想是走到了陽臺上接的電話。
我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哦,下什麼棋?”
“圍棋。”
我微微一頓,而後有些赧顏,“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小時候爸爸教我就沒端正坐著學過,所以至今什麼棋都不會下。”
“嗯。”他惜字如金般地吐出一個音節。
之後是長達一分鐘的沉默,我也是忽然才發覺,我想和他聊天,但找不到話題,而他也從未嘗試著找話題,或者是瞭解我。
這一意識讓我很受打擊,也特別無力,想再開口,卻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而這沉默越久,就越顯得尷尬。
我直接掛了電話。
我關了燈縮排被窩,安慰自己,慢慢來。
有時候覺得自己挺犯賤的,也不是沒有試過放棄,可是一抱著這種念頭去和別的男人接觸時,就會覺得抗拒,甚至有一段時間看到男人都會繞道走。
這麼些年我都覺得自己只剩下兩個選擇,要麼佔有安意,要麼孤獨終老。
既然有選A的機會,我當然要試一試。
我是真的覺得安意會愛上我,也許三年,也許五年。
而且他那麼善良,即便不愛我,也不會傷害我。
我睡不著,這麼睜眼躺著,過了很久,才聽到浴室有水聲,是韓伽去洗澡了。
聲音不大,只是我聽力向來敏銳,又沒有關門,所以那點水聲在我聽來十分清晰。
隨後水聲停了,韓伽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沒有開燈,許久沒有聲音,在我以為她已經睡著了的時候,忽而聽到一道細碎又奇怪的聲音。
我登時就僵住,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這聲音不熟悉,但也不陌生,讀書的時候寢室裡那幫姑娘有次好奇下了幾部電影下來觀摩,我雖然沒有湊過去看,但是聲音是聽得到的,這種奇異的口申口今和喘息正常人一般情況下不會發出,更何況是在深更半夜。
我聽得是面紅耳赤,這場直播持續了二十多分鐘,聽到她釋放的聲音,我也跟著出了一身汗。
我現在真的不覺得自己隔壁住著的是女人了。
我沒睡好,第二天自然睡過了頭,迷糊間感覺有人在捏我的手腕,我睜開眼,看到韓伽那張臉,立刻就醒了。
她笑了笑,說:“尤董,該起來了,今天還要爬山。”
我現在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滿腦子迴盪著昨晚聽到的聲音,一下子覺得腦袋都要燒起來了。
好在窗簾沒有拉開,屋內光線不足,她沒注意。
我嗯了一聲坐起來,她這才出去。
我起床洗漱後本想在屋內換衣服的,但最後想了想還是抱著衣服去浴室換了。
出來後看到韓伽依舊在往微波爐放即食食品,登時一聲哀嚎,“我不想吃這個。”
她回頭,很抱歉地說:“尤董,您起晚了,已經沒有早餐了,麻煩將就一下吧。”
“我看到就反胃,怎麼將就?”我一陣煩躁,“算了不吃了,幾點開始爬山?”
她一臉為難地望著我,“尤董,不吃東西您的胃受不了的。”
幾乎是她的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我以為是來通知去爬山的人,便讓她去開門。我真的是寧願餓肚子也不想吃那鬼東西了。
我在客廳抹防曬霜,聽得門口韓伽詫異的聲音:“夏總,您怎麼來了?”
我回